黎暮辞身心俱疲,在性爱的极乐中昏睡过去,薛御抽出龙根,若有所思地盯着身下全身挂满道道鞭痕,小穴又红又肿,还含着一大泡浓稠精液的美人,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温柔,这温柔转瞬即逝,半晌,他慢慢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还是,放不下另一个人呢……
廖远山得了命令前往薛景延居住的承乾宫,对于主子的行为他不敢置喙,执行命令便是,不过心里却有些疑惑,主上到了岐山行宫安顿完太后一行人后,便连夜赶了回来,祝贵妃并没有吵着闹着要见小殿下,主上回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带走薛景延吗?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回主上,小主子两个时辰前已经在寝宫内安歇了。”
那里便是岐山行宫。黎暮辞并非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心里合计了一下,两天……那么就是自从那天晚上他们……已经隔了一日,眼下薛御这是要带他去哪里呢?难不成薛御这次心情特别好,允许他去别院探望祖母和释冉了?!
隐在宫门外的廖远山守候许久,闻声而来,“主上。”
闻言,黎暮辞的脸上一片失望,低垂下眼眸,淡淡道:“秋狩与我何干,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与一个废人无异,陛下是指望我看见众人兴高采烈的狩猎,而我在一旁鼓掌喝彩吗?”
固吹白道:“万一
“嗯。”薛御拿起一旁的雪貂大氅盖在昏睡的黎暮辞身上,吩咐道:“你去承乾宫把景延带上,我们即刻出发前往岐山。”
想到这里,黎暮辞的心情不由高涨了一些,他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别院吗?”
薛御毫不在乎自己此刻赤裸着身子,大喇喇地袒露着他傲人的巨根,他坐在床沿,问道:“景延乖乖回寝宫了吗?”
说着他把用大氅包裹着的黎暮辞一把抱起,并不在意自己身无寸缕,使出轻功飞快地朝宫门外疾驰而去。
“来人。”
薛御笑道:“你这破锣嗓子,前晚叫得北宫的屋顶都要被你掀翻了,朕是不是把你肏得很爽?”
黎暮辞被车轱辘前行的声音震醒,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中,脑子里还来不及思考,薛御伸手把他揽入怀中:“醒了。”
黎暮辞神情窘迫,想要从他怀里起身,被他用力箍住,只得作罢,不过他的神情中带着期待看向薛御,但是薛御却只是亲了他一口,说道:“别院过几日再去,咱们眼下先去岐山行宫,你不想看秋狩吗?”
一开口他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干涸,难听得仿佛一只鸭子在嘎嘎叫。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肏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他的女穴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穴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随着一记重重的顶撞,薛御的鸡巴胀大到了极点,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精液射进黎暮辞的骚批中,打在子宫壁上,烫得黎暮辞高声尖叫,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终于再一次地被推上了巅峰。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黎暮辞喝了几口水润喉,总算缓解了一下喉咙的干渴,他推开薛御又喂过来的糕点,掀起马车的帘子朝外瞥了一眼,此时马车正缓步行走在山间林道上,不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上有一座宏伟的宫殿若隐若现。
薛御看他愣神,笑了笑问道:“饿不饿?两天没吃东西了吧。”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淫乱不堪尖声叫床的样子美得我想把你肏穿了!”
下面的女穴再一次弥漫出一股股的水意,就连没有被使用到的后穴都开始渗出一些清液,黎暮辞的眼中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口中吱吱呜呜的呻吟着,耳边似有耳鸣在回响,薛御的气息也开始粗重起来,他的手指捏住黎暮辞阴核上的小豆豆,轻轻捻弄,鸡巴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动作着。
“所以,我这就艹死你这小荡妇!”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从旁边小桌几上端来水杯喂他喝水:“朕打猎的时候,你为我鼓掌喝彩即可,旁人都不与你相干。”
黎暮辞有些震惊,自从先帝驾崩薛御登基以来,薛御就对他下了阻隔内力的药物,一直将他囚禁在北宫,他已经有六年多没有走出过北宫了,此刻薛御竟然带着他出了大夏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