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淫荡。”
她抽出手指,口水拉丝,晶莹透亮的白丝断后挂在红唇上,猛地揪起被玩得红肿的奶珠子,像是这样就把小奶子可以扯大。穿乳夹还拿在手上,林景已经擅自自己尿出来了,他已经不能再惹公主生气了。
穿乳夹被夹开,他看着几近半寸长的银针,咬着下唇紧闭眼睛。看不见就不痛了。
“骚货,本宫要给你穿乳环,睁眼!”
程十鸢伸手甩了林景右脸两巴掌,他眼睛弥漫水雾,湿透了,乖乖点头。
夹子刚卡在乳头上时,林景就哭出声来,哼哼唧唧地,说话含糊不清。
“唔呜——”
像是很没安全感的小动物一般,程十鸢抽出一只手揉了揉肿着的尿道口,腰瞬间乱颤,发自心底的害怕激得他大腿都在痉挛。
程十鸢不停地搓捏着尿口,时不时重按。林景的注意力被悄无声息分散。骤然松手,夹子牢牢穿在红似血的奶珠子上,只见越来越红,但是血却没流出来。
林景刚还在被敏感的尿口勾得发颤,胸口一痛,翻江倒海的害怕涌来,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扎穿、扎烂、扎掉了。
“呜呜——奶子烂掉了……不要烂……”
林景哭得几近失声,打着哭嗝牵动着胸口,怕得屏住呼吸,脸都熟透了。
“骚货,这是本宫男宠的标志。”
程十鸢俯下身盯着奶珠子,红得像熟烂掉的樱桃一样,奶珠子旁边都充血了一样发红,真是骚。
她只给林景打了左边的奶子,留一边骚奶子日后还要催乳给自己喝呢。
“折枝,带他去做防护。”
程十鸢看了眼时间,冲了冲手,吩咐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周和大姜本签订了百年和平条约,称《漠禾条约》。条约了。
武令肃然回礼,眉头紧缩。
只是那人还呆呆得跪着,直到武令着急地踢了一脚,他踉跄地跪倒。
似乎股缝很深,衣衫微微下凹,将大圆屁股的轮廓透露出来。
程十鸢后槽牙都嚼烂了,真是欠操的骚货!
他反应迟钝,抱拳于胸,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紧张。
“参见公……主殿下!”
声音是浑厚磁性的,亦如那前凸后凹的身体一般壮硕,更加惹人“怜爱”。但似乎是个结巴,说话停在中间,听着难受,干脆毒哑算了。
程十鸢只站在一旁,默默想着。
“陛下!犬子武沈早些年烧坏了脑子,不懂军事谋略。还愿……陛下收回成命!”
“北疆局势紧张,虽说大姜还在苟延残喘,朕不能拿北方三千万百姓的性命冒险!武侯世家之子,忠勇侯你亲儿子,怎可言不懂!”
皇帝咄咄逼人,眉头紧缩,声音中夹杂着微微怒气。
武令在抗旨,他顿时下跪,老迈的身躯弯腰磕头,骨骼错位的声音咔擦作响。他真的老了。
护国老将磕头,皇帝自是心里过不去,被夹在一人和千万百姓中间,左右为难。
程十鸢理清来龙去脉后,清了清嗓子。
“父王,儿臣熟读《孙子兵法》、《练兵实纪》……兵法略知一二。”
武令磕在地板上的头猛地抬起,一脸诧异。甚至那个小傻子也是,瞪着铃铛一样的眼睛盯着程十鸢,红厚的嘴唇微微张开。
“臣可以亲自教导武公子兵法术谋。臣和武公子也能共同进步。”
程十鸢的眸子正好撞上那个呆子,极具侵略性地扫了一眼,武沈缩着脑袋,又低下头了。
武令的脸色像抹了黑炭似的,抿着失去血色的嘴唇。
“陛下!犬子天生愚笨,习武更是一窍不通……”
皇帝向程十鸢投了一眼肯定,微微点头,听见忠勇侯还在抗争,甩了甩手。
“好了,此事莫要争了,就按鸢儿说的做!忠勇侯平身吧!”
皇帝挥一挥手,宫女便扶起忠勇侯,送出御书房。
“陛下……”
武令沙哑的声音还在回荡,程十鸢却微微勾起唇,回头盯着武沈的圆屁股,似乎要隔着层层锦衣窥见那肉浪重叠的大屁股。
程十鸢朝皇帝走去,在龙椅上坐下,一张一张翻开摞成小山的奏章。
皇帝见忠勇侯的抗旨完美解决,也乏了,御驾回了皇后的坤宁宫。
奏折大多是无病呻吟,先前本可以一刻钟就批阅完全。这次,脑子里全是骚皮股、骚奶子,足足批改了两刻中!
最后一丝落日余晖,被黑烟吞没。
程十鸢将奏折一一放好,脚步踏空,飞向忠勇侯府。
她轻巧落在其中一间屋顶上,四周环顾。右手边是格式恢弘的北房,算下来,自己脚下就是武沈住的东厢。
她轻轻蹲下,掀开一片瓦片。丝丝暖黄色的烛光溢出,程十鸢看着眼角发红。
武沈裸着身子,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身上,麦色的皮肤,胸口两团奶白色大奶子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