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变再变，从南风馆那位中年男人到凶狠的络腮胡，偶尔又像是混了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声。
她却没心思去关心，从心脏停跳后，空气也成了静止状态，她鼻翼翕动，嘴巴大张大合的呼吸，却一点氧气都吸不到。
细密的烟雾缭绕在身边，浓浓的甜香让她的大脑愈发昏沉，男人腰身不断下沉，肉棒已经插入一半。
梦欲香造出的春梦里，欢好对象基本都是入梦者爱而不得或垂涎已久之人，当然也有例外。
是色中恶鬼？桑若迷迷糊糊的想，她经过巷子时泥巴还在脸上，色鬼怎么会看上她。
能和十欲散并称三大情药的香，自然不止是做个春梦那么简单，它还有个功能便是滴血燃香，可控梦，又叫偷情香。
他是在用肉棒戳她么？！
的感觉又来了。
难不成墨玄将她丢回了五行宗？！
惊惧中混了快感，她质问的声音有些娇软：“你……你是谁！？”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按了暂停键，心脏的跳动，流水的小穴，小腹的颤抖，以及男人脸上正在散开的烟，全在一刹那停滞不动了。
欢思酒楼的掌柜……不，他拿了她的金簪，就算起恶念也只会图财。
黑暗陡然消散，停滞许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氧气也终于回来了。
不对，是真的停了。
墨玄知道桑若是因为两人如今灵脉相连才会将那人当做是他，但正因为灵脉相连，所以他被迫看到她的春梦就够不爽了，现在居然还看到那压在她身上的人露出了他的脸！
“我是谁？”
过电般的快感从尾骨炸开，桑若瞳孔放大，乌黑的瞳仁映照着朦胧的红光，以及从烟雾中显露出的异色眼眸。
不能动手，若这异魂死了，他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其它乐子。
低笑声响起，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被风卷着钻进耳朵里：“你知道的。”
怎么会是墨玄！
梦里，桑若头顶那团红色光晕也不见了，那双异色的眸子随着暗了下去。
思索间，圆润的龟头已经挤入狭窄的穴口，那男人又开口了，依旧在问：“我是谁？”
但不该是这些人。
好险……差一点她就要憋死了。
即将被陌生人入侵的感觉让桑若大脑某根线绷紧到极致，可身体却莫名渴望他快些进入，矛盾中，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肩，阻止他的进入：“不……先、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伸出手对着床头燃烧着的梦欲香。
桑若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敢放松警惕，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桑若呼吸声紊乱，手掌推着他的肩求着：“不，不行……至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
龟头完全插入，男人又问：“我是谁？”
桑若心跳都快停了。
不是墨玄的声音……她虽然只在南风馆听墨玄说了两句话，但那股让人心底发凉的病态笑意她绝对不会忘。眼前这人嗓音虽然和墨玄有些接近，但听上
梦境外，墨玄阴恻恻的凝视着床上那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女人，黑沉的脸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她的灵脉。
桑若像溺水的人上了岸，大口又急促的喘息着，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荡起一圈震颤的乳波。
死亡带来的后怕以及突然亮起的光让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好在这次的光足够明亮，除了让她看到自己所处的房间外，还看清了身上男人的脸。
血珠落在香头上，火红的光灭了须臾。
到底是谁……
桑若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她的情绪，仿佛被这双眼震惊的人不止她一个，而那个人正在犹豫……要不要让她的心脏从此都不再跳动。
不，不对，若是五行宗……那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
毫不夸张，若不是他定力够，那一刻桑若的心脏就不是停止跳动，而是直接被捏爆了。
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纯净如雪的笑：“姑娘终于有些神智了……我还当十次后姑娘才会醒。”
“我是谁？”声音是诡异的机械声，就像刚刚匆匆丢下几句话的系统音。
“我是谁？”又变了，像今日要带她去见墨玄的那位青衣师兄。
墨玄靠在床边吐出两口浊气，压下身体里嗜血的暴戾。
他似乎正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几次戳弄后他将圆润的头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重复了她的话。
方才一闪而过的异瞳似乎只是错觉，这男人眼上蒙着白纱，瞧着是个盲人。
他拽走她的手，猛地挺腰，阳物破开层层肉褶顶进花穴深处。
窒息的感觉让她眼里聚起泪水，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墨……玄……”
是……是今日巷子里那道鬼声。
桑若紧绷的神经随着他的话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