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呢?
他不想让兄长难过,兄长刚才还帮他奶子止痒,这会兄长难受,他作为弟弟更应该帮忙啊!
一番自我说服下,黎轲吸了口气,开口安慰道黎风:“哥哥,别难过,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黎风听后露出了些许感激的神情,又挺着腰把肉棒往穴中送。黎轲咬着牙,心想兄长这么长一根估计要花好长时间,自己只能忍着着漫长的过程,又一狠心双手探向身下,将那两瓣肥臀掰开,这样或许进入的就没这么痛苦了吧……
只是黎风却没黎轲那般好心,眼见他答应帮自己,已是水到渠成无需再忍耐。等到一整个龟头都卡在屁穴时,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泛白,黎风却毫无怜悯,直接狠狠撞向穴口,一口气将一整根肉棒都钉在了黎轲肠道中。
黎轲‘啊——’的惨叫了一声,睁大双眼,面容苍白。这么粗长的一根肉棒尽数塞进了黎轲狭窄的肠道中,肚子好似要被插破一般,黎轲惊悚万分,眼角垂泪,哭喊大叫道:“不行啊!肠子要被捅破了——哥哥!哥哥,快把它拔出来啊!”
然而黎轲这样可怜的神情却让黎风越加兴奋,他在跟自己的弟弟乱伦,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弟弟的屁穴中,自己占有了这个左右了自己情绪十多年的人。现在,轮到自己掌控这人的一切了。
黎风这般想着,先是缓缓将肉棒抽出一半,在黎轲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叹息声中又挺腰将肉棒狠狠插入,全然不顾黎轲的呼叫。
巨大的肉棒在肠道中一抽一插,很快就鞭挞的初尝人事的屁穴一塌糊涂,泥泞软烂的嫩肉裹吸着肉棒,温热的感触舒服的黎风发出一阵喟叹,脑中只剩下要将身下人狠狠占有的念头,到了最后整个人紧紧抱着黎轲,把人压在身下不停耸动着腰腹。而黎轲早已被黎风疯狂的操干激的张嘴淫叫连连,刚开始痛苦的喊叫声现如今都变了调,屁股甚至迎合着黎风的动作,那张白玉般的面容此刻汗津津的,几缕黑发黏在额头鬓角,失神的双眼望着上方,不知作何感想。
他感觉自己像一舟小船摇曳在江河之中,起起伏伏全由黎风决定,他只需要张开双腿欢迎兄长便可。
“轲儿,哥哥的小狗,好乖……轲儿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黎风埋在黎轲的脖颈处啃吻,身下动作也越发狠厉,甜腻腥臊的味道围绕在鼻腔,他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的问着黎轲。
心中却已经替神情迷离的黎轲回答道不可以拒绝哥哥,永远不能。
二人一直交妊到了后半夜,黎轲被兄长压着操干了许久,已是满面痴态,双臂随意耷拉在耳旁,身体软得像根面条,两条大腿打着颤,已然没了放声浪叫的力气,只能发出软软的鼻音,时不时哼叫几声。更撩拨地黎风红了双眼,动作越加粗暴,奋力开凿着已被鞭挞地软乎的穴道,几个深挺后又抵着肠道,在内中射出一股股精液。
只是这次黎风并没有立马拔出,而是将肉棒埋在软肉中温存了片刻。随后,黎轲渐渐感到一阵炙热从身下传来,烫得他拱起了身子,雪白的脚趾难耐地屈起,嘴中胡乱地唤着:“好烫!唔——什么东西啊……里面要被烫坏掉了,哥哥——哥哥快点停下来啊啊啊!”
黎风面上泛着粉霞,两手抓着黎轲的腰胯将人往上拉扯,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又因用力过度甚至勾连出了些许粉嫩的肠肉,过于刺激的感触使得黎轲双臀绷紧,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眼下他门户大开,穴口急促地收缩着,从中喷出一道道黄白液体,变了调的尖叫声从上头传出,透着丝丝媚意。再瞧黎轲,眼仁都不知翻去了哪儿,流着鼻涕撅着嘴,活像一头受精过度的母猪,嘴里哼哼地叫着,打着颤的身子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
汩汩白精混着黄尿从靡红软烂的屁眼顺着臀缝溢出,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味,配上黎轲这副被干坏的婊子样,越发激起黎风心中的施虐欲。
他本来想这次结束后,就带着黎轲上去房间内沐浴,可这会却感觉不舍得。干净不适合黎轲,自己这个弟弟就该躺在臭脏的精液中向下沉沦。
黎风暗着眼,指腹摩挲着黎轲胸前被自己吸得发红的长条状奶子,心中正盘算着什么。这厢黎轲因被抚摸着奶子,眼神迷离着,舒服地发出了几声呜咽。
“哼哼,很舒服吗?”黎风见此,笑着问道,手中的力度却加大了不少,他掐着黎轲的奶头向上提起。
而回答他的是黎轲痛苦的啜泣声。
——
宁尚云自从败给了黎轲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人交谈一番。他年少成名,鲜有对手,如今遇上了黎轲,心中总是忍不住将此人与自己对比起来,也想趁此机会与黎轲交个朋友,日后再一起切磋武艺。
却不想,黎轲那日被他的兄长带离宴会后,已过了三日,这对兄弟整日窝在院中,未曾踏出过半步。周围人都道兄弟二人感情甚笃,亲缘多年不见,叙旧如此之久也是正常。
可宁尚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眼看师门准备离开了,最后一日已到,他实在按耐不住,不得不跑去‘打扰’黎家兄弟的‘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