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的,你确实纯情,甚至有点幼稚。”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反感。”
“反感?当然。”拉查克视线飘忽不定,嘴里念叨着,“纯情的人都无趣。”
瞿思杨无话可说,他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解释会有点欲盖弥彰。
“但你不是无趣的人。”拉查克转头看他说,“在你开学之前我会和你在一起,但在你开学之后你必须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瞿思杨怔怔地看着他,没有答应。
地上的手机突然亮屏,他拿着起身接了个电话。
“走了,卡维尔来了。”瞿思杨手穿过他腋下,把他直接拎起来。
“怎么变轻了?”瞿思杨搂了一下他的腰,望见他领口下突出的锁骨,“我们回家吃饭吧。”
卡维尔把车停在路边,一路走过来找到他们,在看到他俩时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所以您下午是不去公司了对吗?”卡维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瞿思杨。
“嗯。”
“好,我知道了……”卡维尔话头一转,“下午的会议延期,好……”
拉查克转头和他对视,正想问为什么不去,瞿思杨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意思?”拉查克抬眸看他,瞿思杨说,“他在打电话。”
瞿思杨轻轻拍着他的左手背,语气轻缓温柔:“待会儿回家,我会叫医生帮你检查伤口,再做一套体检,然后会让厨师煮好饭,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让他做。”
拉查克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瞿思杨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驾驶座的卡维尔瞟到车内后视镜时愣了一下,他多看了拉查克两眼,这个人现在的神态不太像罪犯会有的。
和照片中的他出入也很大。
让卡维尔最奇怪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瞿思杨的态度,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情的多。
他和瞿庭还真是走极端。
卡维尔送他们回到别墅,瞿思杨和他说了一下这几天的调整,聊完后,卡维尔微笑一下:“你真的很关心他,他知道你那么爱他吗?”
“他不需要知道。”瞿思杨拍了一下卡维尔的肩,“辛苦你了,会给你加薪。”
“有后面那句话我就放心了。”卡维尔说。
瞿思杨目送他离开,转身进了别墅。
“医生五分钟后会到,体检需要空腹,今天可能没办法做了……”瞿思杨关上门,抬头一看发现他手里已经多了一瓶酒,赶紧上前把酒从他手里夺过来,警告道,“现在不能喝酒。”
“哦,那我倒点牛奶。”拉查克把冰箱里的纯牛奶拿出来,喝了两口,表情逐渐扭曲。
“怎么了?”瞿思杨问。
“好难喝。”拉查克皱眉,去卫生间刷了个牙。
瞿思杨看着他放在桌台上的牛奶,把瓶盖拧紧放回冰箱。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瞿思杨靠在门框上问。
“没有。”他擦了把脸,“只是不喜欢喝纯牛奶。”
“那你刷牙干嘛?”瞿思杨环臂看他。
拉查克眼睛下意识往上看,像对他翻了个白眼,嘴里说着:“为什么刷牙你还要问吗。”
他走近,拽着瞿思杨的外套拉链吻上去,先是亲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还有牛奶的余香残留,“当然是和你接吻。”
瞿思杨垂眸看他,嘴角不禁上扬,直接跨一步将他压在卫生间墙上,一只膝盖挤进他腿间,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深吻。
直到吻到拉查克腿软,瞿思杨还没有要松开他意思,圈在腰上的胳膊托着他,让他不至于顺着墙壁滑下去,再不济,他可以直接坐在瞿思杨抵在他腿间的膝盖上。
“嗯……唔…”拉查克拍了拍他的肩,推了他一下,意思让他赶紧松开自己。
瞿思杨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后满意地看一眼,“红了,有点肿,但不太明显,医生看不出来。”
拉查克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吻技提高很多,自己偷偷练习了?”
“当然没。”瞿思杨松开他腰上的手。
拉查克他身侧走过去,看了眼镜子的自己,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看起来精神多了,眼睛也变得有神不少。
他转头惊喜地看了瞿思杨一眼,“这样是不是要好一点,看起来没那么颓废。”
瞿思杨始终面带微笑地看他,“嗯,好看。”
门铃响了。
拉查克理了一下被搂的有点皱的衣服,去开门。
医生戴着口罩,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半框黑色眼镜。
“瞿先生在吗?”医生嗓音沉闷。
“来了,”瞿思杨站到拉查克身后,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屋里,又把门打开一些让医生进来,“请进。”
医生进屋环视一圈,把医药箱放在桌上,“请问是谁要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