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医生还是……”
桌上氛围尴尬了许多,瞿思杨一点也吃不下去,他只静静地坐在那,盯着对面那人发呆。
瞿思杨:“……”
瞿思杨看着那个药片,点了一下头。
他刚刚是快要晕过去了。
走前他看了瞿思杨一眼,问:“你是怎么和他保持到现在的关系的?”
瞿思杨把盘子端过来,看到他发呆,捏了一下他的后颈,“在想什么?”
医生深深吸了几口气,对他说:“好,是我说的。”
“好奇,他对你的态度我从来没有见过,”医生拍了拍他的肩,“你在他心里估计很特殊。”
医生脚步一顿,“你和他睡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你不知道吗?”
“奇怪,”拉查克拽住他的外衣领子,“我不觉得,不是你让我脱衣服的吗?”
“靠过来,靠近我。”
到楼上时,他把房门重重关上,问医生:“他和你说了什么?”
医生看他一眼,这次厉声道:“把衣服脱了,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他和我在一起很少做噩梦,睡得很安稳。”
拉查克走到他面前,“检查吧。”
瞿思杨去做晚饭的间隙,拉查克一直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
“这算报复吗?”医生放下药瓶,坐在后面的沙发上,“这不算报复。”
医生到了后,氛围还没有缓和一点,德谟克压了压口罩,轻咳一声,“谁生病了。”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医生按着沙发站起来,和他对视,目光真不友善。
“但是我有最后一个忠告,别和他走到最后,别激怒他,别伤害他,从前和他在一起过的……都被他杀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了,”瞿思杨看他一眼,“谢谢。”
难不成他快死了。
“拉查。”瞿思杨起身,走到医生旁边说了几句话,德谟克对他点点头。
衬衫从他的肩膀滑到手臂,堆在纤细的腰那,拉查克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又用手指勾着松垮的衬衫……
“哈哈,与我无关,”拉查克走到他面前,和他仅几厘米的距离,质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怎么会这样,以前他被折磨几天也不会出现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他身体出问题了。
“没什么。”医生看了眼药瓶,“与你无关。”
拉查克笑看他,手松了一点,在他下颚处挠了挠,逗他一样,“别生气,我现在就脱。”
检查完后,医生先出来,他对瞿思杨说:“他只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在监狱那段时间估计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现在才稍微缓和一点,让他好好休息就行。并不要吃药。”
医生不敢看他,把脸转到另一边,“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氛围很奇怪吗?”
瞿思杨放下刀叉,“你的。”
“他以前经常做梦,好的坏的都有,很难睡着,要经常吃安眠药。”
德谟克眉毛一挑,冷漠道:“你没必要知道,这不关你的事。”
医生沉默了片刻,“你不会太特殊。”
“……”
拉查克表情有点尴尬,“你怎么叫他过来。”
瞿思杨在楼下等着,他叮嘱医生不要刺激拉查克,说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上一个医生告诫拉查克现在情绪濒临崩溃。
医生苦笑一下,“你不会以为我是嫉妒你吧,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他可能会杀任何人,而且他杀人……不需要理由。”
“跟我上楼吧。”德谟克看着他。
医生后续说了什么,瞿思杨没有听清,只知道最后他走时给了一片安眠药,并说,“如果他做噩梦惊醒了,那就给他吃这个。”
“他对你更了解,”瞿思杨说,“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瞿思杨抚摸着他的脸颊,“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小声说了什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上下打量拉查克,严肃道,“把衣服脱了。”
拉查克瞥了一眼瞿思杨的背影,猜测他刚刚和医生说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
“他经常做噩梦吗?”瞿思杨问。
拉查克深吸一口气,掐住他的脸,俯身逼问:“告诉我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把医生按在沙发上,单手解开衣服的扣子,慢慢把衣服脱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在想我怎么会突然头晕。”
点。”拉查克松开圈在他身上的手,手指还眷恋地勾了一下他的衣领,“扫你兴了。”
觉得滑稽,他笑了一下,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
“问这个干嘛?”
他猜不出来。
“很正常,但是我已经叫医生过来了,他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