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在荣家度过了第一个夜晚,第二天清早,他被仆人叫醒,双性人嫁来夫主家后的第一天早餐得去行礼。
床头放着属于他的衣物,只有一条材质特殊的白色连衣裙。胸前一大片镂空堪堪遮住两个凸起,其余一大片白软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完美的形状。而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tun部,稍一动作就能令人窥见腿间所有风光。
此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遮挡,双性嫁人后不再被允许穿内衣内裤,除非夫主特别准许。他那两口仍然发红发肿的xue就只能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舒河一想到私处等下很快会被所有人看见,花xue便有了几分shi意。
很快,有人将他带去了前厅。荣祺已经在上头坐着了,还有一旁的父亲以及几个他不认识的荣家人。舒河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跪在了中间的软垫上。
“给夫主请安。”他垂下头,双手垂落在膝盖上,因为跪着的姿势,裙摆完全遮不住那屁股。
他恭顺地跪在那里,没有听清周围的人说了什么,只听见身后的训诫师突然高声说了句“示xue”。
两个荣家的仆人一左一右将双性架起,调转过身体,并将他的身体调整为更加yIn靡的跪趴姿势,完全暴露出花xue与屁眼。双性嫁进门后的示xue环节,便是要将夫主开苞后的双xue展示在众人面前。
“屁股真肥。”他听见有人发出了赞叹。
“逼也肥,完全不像刚开苞的。”
“那处还是粉的,是个上等货色。”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他的夫主却好像什么也没表示。
舒河高高抬起tun部,尽力展示自己的那两处。他的Yin唇天生肥厚漂亮,被Cao过之后发肿的rou逼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他从跪下后便紧张不已,因为唇瓣中间那条yIn荡的逼缝早已shi了。
“舒氏这是shi了吗?这么sao。”果不其然,这点异样躲不过那些眼睛,坐着的人开始评点他那不检点的bixue。
“双性是不允许随便发sao的。”训诫师皱起眉,给了他tun峰一鞭。
舒河抽痛,倒吸着凉气,底下的花xue却又是一颤,吐出一汪sao水,rou唇上泛起了yIn靡的水光。
一旁看不下去的训诫师很快进入了下一个环节,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摸上了他微红的Yin蒂。
舒河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被人发狠揉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他的腰部以下好似有电流在来回穿梭,双性在训诫师富有技巧的手法下,很快乱了规矩,口中漏出了点点细微的呻yin。
伴随训诫师磨sao蒂的节奏,舒河难耐地向外顶着花xue,tun丘又耸又摇,将那yIn荡的rou逼暴露更甚。
那颗sao豆子已经探出了rou鲍,沾满了yInye,色泽泛红如血,整个圆润胀大,好似再也缩不回去。难以启齿的酥麻yIn痒快要将舒河折磨至死,他的整个tun尖都在颤动,发胀的花xue水流不止。
“啊——”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双性总算是到达了高chao。
训诫师抽回了手,舒河跌坐在地,那道诱人但一直幽幽紧闭的缝隙终于打开了,只见一个shi濡的小口快速翕张着,纵使昨晚刚刚被Cao开过,仍然饥渴难耐。
“啪,”训诫师抽了舒河一鞭,命令他重新跪好。舒河再次将那个已经开出一个小洞并且还留着汩汩yInye的花xue展露给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
saoYin蒂还没有缩回去,那滚烫发红的逼rou泛着光泽,令人血脉喷张,仍旧粉嫩的内Yin微微露出少许,赏心悦目。
“赐座吧。”
很快下人呈上来一张木凳,放在了荣祺右手边。这凳子当然与寻常凳子不同,中间多了跟木雕的假阳具,但并不算粗大,被称作yIn凳。
这yIn凳当然是为双性准备的,是夫主特别的赏赐。
舒河被人架着放到了这张凳子上,那根假阳具不算厉害,用下面那口xue吃进去并不费力,不过对只被Cao过一次的双性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只见双性美人急喘了一下,脸颊完全因羞耻红透了,底下的bixue却将假阳具紧紧包裹住,严丝合缝。
光裸的肥屁股贴在了冰冷的凳面上,木雕阳具很快被嫩xue吞没,只留下根部。
舒河快速调整好了坐姿,挺直后背,双手放在了膝盖,就这样端庄地坐在了yIn凳上。
敏感的xuerou因为被填满而不住地绞紧,过了好一会儿,舒河的脸上chao红不减,却仍要尽力地保持端庄,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sao浪。
荣祺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他那yIn荡的双性妻子似乎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