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跳得有些快的下了楼,去敲小光的门。给他开门的小光只穿着舒适的棉质内裤,隐约兜出性器的形状。他的身体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裴清看见有颗水珠顺着小光的脖颈下淌,蜿蜒的流淌在,那大片的风光上。
“我本来准备自己把你的枕头送上来的,”小光的脸上有些微的不好意思,“但是外面灯都关了,我有点害怕”
他转过身去拿裴清的枕头,他背部上的水渍更多,在灯光的映照下光润的朦胧出肌肉的轮廓。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裴清无可遏制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内裤上臀部最翘的那个部位和大腿根部,早就被水濡湿出深色,像是被特意标注出来的一样。他的大腿和小腿都绷得又直又挺,结实又有力道,配上那麦色的肤色,是十分健康漂亮的。
“你还是有点怕吗?”裴清忍不住问他,眼神却是盯着小光的下半身在看的。正撑在床上拿他的枕头的小光顿了一下,抱起他的枕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也还好吧”小光转过身来,准备把枕头递给裴清,“开着灯就还好。”
“开着灯睡觉会影响睡眠质量的。”裴清看着夜晚灯光下只着寸缕,几近赤裸的小光,脑袋有些发热,“今晚我也陪你睡吧。”
小光看着他,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在裴清发热的头脑都开始逐渐转凉时,才默默的把手里的枕头放了回去。
于是裴清又再次亢奋了起来,兴奋的和小光再次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一夜的感觉与昨夜是完全不同的,他刻意忽视了楼上自己卧房的灯还没关这件事,伸出手把小光卧室里的灯给关了。黑暗中身侧的小光是显得异常安静的,连呼吸声都不大,只有从他身体上传来的体温还表明着他还在那儿。裴清的呼吸声却是有些浓厚的,是属于男性的粗重,带着股股热气,喷吐在空气中。
他是硬着的。
就像沙漠里的人看见水,那般的饥渴。
他渴盼去触碰小光,与他进行身体接触,把他拥进怀里,紧紧的融为一体。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去那样做,先不说其他的,这对小光来说,就是一种性猥亵。
小光那么信任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去当猥亵他的那个人呢。他父母双亡寄在自己篱下,自己却去猥亵他的话,他会伤心透顶的吧。
裴清偏过头,目光痴痴的看着身侧的小光,两人枕头中间的那段距离,是一段不可逾越的沟壑。在黑夜的一片静谧中,小光突然翻了个身,把身体背对向他。
他也转过身去,不再掩饰自己火热的注视。夏日薄被下小光蜿蜒的身体曲线毕露,肩膀高高的隆起,腰部深深的下陷,又在胯骨大腿处开始升降起伏,犹如姿态曼妙的山丘。裴清偷偷的伸出手去,对着空气去感受小光腰肢的下陷,又缓缓向后滑动,去摸那顶起的盆骨,把自己的手包裹在小光的臀部上。他想象着把手指滑入小光的臀瓣间,手指间是内裤布料棉质柔软的触感,肛门处柔嫩的起伏,还有夹在两腿中饱满圆润的睾丸。他想象自己在揉玩小光的睾丸,一下一下的捏着,拉扯着,直把小光给揉硬了。他的下体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烫,坚挺的顶在内裤布料上。
他忍不住隔着内裤在自己的阴茎上摸了一下,在龟头上揉捏着,又想要直接起床去厕所。但又担心自己离开后小光一个人在卧室里会害怕,他就没去了,只饮鸩止渴一般的在上面浅浅的抚摸着。一直过了快半个小时,觉得小光大概睡着了后,裴清才悄悄缓缓的走出门去。他关上门坐在马桶盖上,手快速的撸动着下体,死死的咬着下唇压抑着声音,脑袋又止不住的往后仰。他停不住脑子里那些淫猥的幻想,他想象着把自己白皙的手掐在小光深色的屁股上,一边把他的屁股捏得通红,一边狠狠的往里顶撞。
随着高潮峰值那一瞬间的极致欢乐后,落回现实所面临的就是无限的负罪感。他居然想着小光自慰了,还在一起躺在床上时就开始自摸,心心念念的想来厕所撸一发,而不是把欲望压制下去只存留精神上的爱慕。他像是第一次看清了自己一般的恶心反胃得想吐,他与那些油腻的中年同事有何区别,满脑子精虫,仗着点权限就搞潜规则,肆无忌惮的污染那些白纸似的女大学生。他怎么可以是这样的人,他怎么配得上小光。他世俗又贪色,懦弱又经不起诱惑;内心腐烂外表麻木不仁,空洞的活着不了解生命意义。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活着,怎么配去做一个大学副教授。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脸色更是苍白无比,涔涔的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着自己还残留着精液的手,想着当初自己与妻子结婚的画面誓言,心想不能再错下去了,不能
他还是躺回了小光的身边,决定这一夜过去了再说。精神上的无比疲惫,使他很快就入睡了。他再次陷入了阿卡门都的噩梦鞭挞中,不停的大喊着‘我有罪,我不该搞同性恋!’。只是这一次梦中的他表情不再狂热虔诚,而是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他不再是奢望阿卡门都能改正他的错误了,而是真心在忏悔,用疼痛来赎罪。
梦里的他,已经承认自己同性恋的身份了,这是迟到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