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五六十岁的大爷。不过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裴清并不在意,男人总是很轻易的就会被下半身所控制遭受到种种欺骗。他很幸运的再次遇见了那个给人口交大叔,那个大叔也还记得他,因为裴清长得很好看,与这个社会底层同性恋才会来的地方格格不入。裴清怕被别人看见,就和他去了黑暗的小树林里,让他给自己口交爽一爽。
让别的男人一起做的感觉,果然比自己撸要爽。裴清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睾丸绷得紧紧的,热热的仿佛很快就会射出来。那个男人的脸都抽象为一个符号,只要是男人就足够了。裴清享受与男人做爱的感觉,他是爱不了女人的。
在对方提议让自己来操他的屁眼,让他也爽一爽时,裴清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甚至还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他压在对方的背上,脑袋埋在对方宽阔的充斥着汗液酸臭味的背里,把他顶到树干上狠狠的冲撞。他操了一个真实的男人,这一点让他亢奋无比。初尝情事的快乐让他在对方的身体里连泄了两次,才意犹未尽的准备回家。
那个男人还提议对他说,有空常来,他经常都在这里。裴清直到回到家门口,都一直在念想着那句有空常来。
但在母亲询问自己,今天为何归家这么晚时,裴清就骤然害怕了起来,当然是向他的母亲撒了谎。
当天晚上日常做祷告时,裴清也自然没向阿卡门都说出自己这么大的一个罪过。他低着头不敢看阿卡门都宝相庄严的面目,身上藤条抽打处全都火辣辣的疼着,仿佛阿卡门都照射在他身上的刺痛目光。他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不洁净,从灵魂到身体,全都污浊得可怕。
于是自那天以后,裴清总觉得自己的下体隐隐约约的痒了起来。一痒便觉得自己有可能得了性病,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得了性病下面就更痒了起来。他深陷在这种瘙痒的恐惧中,不敢去挠,仿佛挠了就表明自己真的得了性病。这种瘙痒便在一天天的积累中越发的撕心裂肺的起来,终于在学校的某一节课上爆发,他忍得冷汗直冒的才没在课堂中伸出自己的手。当铃声一响,老师一离开教室,他就冲进厕所里把手伸向裤裆挠了个痛痛快快。但他听着门外同学们人来人往的笑闹声、冲水声、脚步声,一种深深的耻辱又袭击了他。他在这个别的同学连男女之情都不太懂的时候,就已然可能感染上了性病。
他偷偷摸摸的去把路边电线杆上的性病小广告撕下来,藏在书包里把它们带回家。裴清看着那些小广告,越看越是心惊胆战,有一张上面甚至还有性病晚期的可怕图片,龟头肿烂成了一颗花菜!他与广告上对比着自己的病状,瘙痒,发红,有异味,是了,他绝对就是感染上了性病。那一晚上他害怕得睡不着觉,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浮现出自己的阴茎溃烂流脓,双腿布满烂疮的可怖画面。
那种带着病症黑白图片的广告总是能让每一个不带套乱嫖的人毛骨悚然的深深战栗着,第二天晚上日常向阿卡门都祈祷忏悔时,在那种气氛与不停的鞭挞中裴清终于崩溃了,哭着向阿卡门都与母亲说了这件事。他以为母亲会大声责骂他,狠狠的扇他两巴掌,但母亲并没有,反而为自己的儿子掉下了眼泪。他的儿子居然还会受到别的男人的诱惑甚至因此去打炮,甚至因此感染上了性病,一定是之前向阿卡门都祈祷忏悔时不够虔诚。她要求裴清跪在阿卡门都面前忏悔了一整夜,裴清跪得膝盖青肿,第二天几乎不能直立。他们去找小广告上的老中医看病时,那个老中医还以为他们是来看跌打损伤的呢。
最终在那个老中医鄙夷而又见怪不怪的视线中,他们购买了一种昂贵的药粉,兑在水里泡成一盆紫色的药水,每天裴清都要用这种紫色的药水浸泡下体。在那段被紫色药水浸泡的日子中,裴清时常脸色灰败的找不到自己的尊严在哪里,心被那些紫色药水侵泡得一次次死去。母亲剃了他的阴毛,每天都要翻看他的阴茎来检查有没有好转,有没有恶化。裴清想到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检查阴茎的画面,就真的想那么一死了之。
而现在的裴清当然清楚了,当初的自己与母亲很可能是被骗了,自己很可能根本就没得性病,感到瘙痒是心理作用。至于那种紫色药水,是高锰酸钾溶液,是江湖医生用来糊弄没文化的底层嫖客和妓女的,非要吹得神神秘秘来骗取高额费用。但当时的那种恐惧与崩溃感却是深切的印刻在心里的,至今回想起坐在浴盆里的画面,都灰暗压抑得难受,下意识的不愿继续去真切的回想。他害怕妻子回家,就如同当初被母亲询问为何晚归时的害怕一样。他如同恐惧性病一般的,恐惧被妻子看见自己和小光站在一起的画面,和诸如种种的蛛丝马迹。
他回想着这些天自己与小光肆意妄为胡天胡地的画面,肢体缠绕着仿佛一团解不开的线。又回想起妻子的温婉善良,百依百顺,回忆在此时就变成了地狱,把他囚禁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承受着煎熬。在煎熬的似睡非睡将醒未醒中,他恍惚着再次看见了阿卡门都金碧辉煌的神像,让他在地狱炙烤的煎熬中一下子清凉了出来。他目露虔诚的向阿卡门都巨大的霞光万丈的神像走去,跪伏在它的脚趾边,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