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地冲上了小莲的下颌,黄液散成小泉,有些灌入了小莲大张着嗷嗷待哺的口唇中,有些则刷洗了他的梨涡,溅到了他的眉眼上头,一滴滴地流淌。
“咕噜咕噜,”小莲一脸满足地呵动着喉头,刻意让尿水在口中翻滚出小浪、给雷希欣赏,随后一边吞动着玉丸咽下,一边以指尖、揩了一点嘴角悬挂的黄水白精,涂抹在殷红挺立的乳粒尖尖上。
粉颊绽开笑容,他又甜美又淫贱地赞叹道:“真好喝。快来找我们一起玩吧雷希哥哥,我和邪神大人,都在月溪川下游的山洞里等你哦”
“小莲你等着我!”雷希大叫一声,从幻梦中惊坐而起。适才梦中的野兽交欢,清晰得如在眼前。
雷希低头所见,是打湿在深灰色亵裤上的一片触目黄白。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
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洞中深处,传来一道飘渺男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里,泛上来的浅喃:“来啊雷希,走进来,再走深一点,小骚货就在这里他已经被我调教成了没有常人心智的玩物一条不知反抗、只知寻求肉体欢愉的小母犬你听,他在唤你的名字呢”
“雷希哥哥、唔、雷希哥哥我在、这里呢啊”断续的媚音,确然是熟悉的小莲。他的喉头像是被阻着什么东西,只微喘着兰息吐出几字,就又被堵唇的某物给打断。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纯如冰玉的身体,也架不住性事的爽激。几日的调教下来,小莲已完全适应了被几孔同入的欢愉,正躺在冰凉平整的巨石上,接纳着好几根触手的爱抚呢。
一根乌漆的触头,撬开了小莲的玉口,探在喉头间一顶一顶地蠕动。那喉头的软肉,已被凌虐得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再不会如初次般呛泪干呕,而是紧紧地吸附着触体,如汲取甜饮般吮吸。小莲的喉头“唔哩唔哩”,辨不清在说些什么,可从那一脸餍足的痴醉中,雷希看出了他的沉迷。
另一根触手,连接着他的后穴。又窄又嫩、仅容得下伸进一根手指去的小嘴里,硬生生塞进了一根如拳的粗触,撑得媚肉楚楚可怜,展成了一摊柔滑的薄肌,鼓着腮帮子似的,容纳着对它来说过于庞然的巨物。
高高抬起的两瓣玉臀,如脂膏般肥硕,又如抖筛般灵活,细腰一扭一扭,主动地将乌触一吞一吐,绞吃得津津有味。欢液自暖肠中涓涓而出,润湿了无数个张缩着的小吸盘,滴落于月色凝霜的青石台面。
还有两根触手,自然是卷着小莲的乳球挤弄,吸盘精准覆上昂立的乳尖戏弄,让一股股淋漓而出的乳汁,渗进盘中的孔隙里。
而这些对于小莲来说还是不够,他的身体已彻底沾染了淫娃的堕性,他还想要更多、更多,如若邪神不肯给,他便只有自个儿动手来予。娇小的左手虎口,急急地摩动着珊瑚玉茎,右手的拇指中指,大大地掰撑开花唇,食指拨豆如急雨,一阵阵激爽,从娇嫩万分的阴蒂上荡漾开来,爽得他玉体抽搐,两腿直打颤,还不肯停。
花唇无助地一吸一吸,像是哀怨的软口,在哀求着触手的插入。这是全身上下最后一个未被占领的、空虚的点,也是小莲最喜欢被玩弄的地方。可调皮的触尖,却像是有意躲避着穿凿,只轻轻地抽打着穴口淫肉,像是乐见其恼,故意不赐他快感一般。小莲只得加速了揉蒂,以弥补那种空虚,花核急速充血,成了一颗胀大的枣粒。
这堕落的尤物,试问世间有谁不喜,有谁不想压着他乘骑?可雷希才走几步,就被另外的触手绊住了脚踝,像被黏在地上的木头人一样,只得呆呆地看着邪神安排的表演。
“小东西,让你雷希哥哥好好看看,你这几日来,学会了怎么尿尿的?”爴的眸中闪着邪魅,抱臂靠在石臂上静观好戏。
其余触手退去,徒留下窥伺在花穴口的那一根,小莲终于可以顺畅说话了。
他坐起来,眼底闪着惊喜:“真的可以么?邪神大人,小莲难受得快要烂掉的花穴,终于又可以被您神圣的触手嵌入,荣沐神恩了么?”
“嗯,可以。”邪神笑得满脸宠溺,可随后射向雷希的目刀,却是彻寒透骨。
小莲好似全然不介意雷希的旁观,慢慢地站起来,屁股朝后转、蹲踩在脚下的大石块儿上,分开的臀丘中央,一朵嫣然小菊、一条靡丽花沟,全都叫雷希看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自然而然,从一侧的空中、兴奋地抓过触手,先是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随后又握着触尖、带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