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但斧柄贴着皮肉,向着湿热的花沟里头一路滑过去,定然是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
“嗯!”穴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硬物的满满充塞感,让嫦娥的喉头,猝然溢出了一声喟叹。
这一声轻吟像细线一样吊紧了吴刚的心,他猜想裙下的花沟,应当是将圆头的斧柄吞吃下去了。他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静待嫦娥的反应
片刻后,见他的主人缓缓舒展了眉宇,瓷白的脸颊上,娇媚的淫态渐渐浮现,甚至不住伸出了粉嫩舌尖,轻舔着自己的红唇,将那两片薄薄的桃花瓣儿,润得好似杜鹃染雨、海棠糕点,吴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颗悬吊于半空中、无比担忧的心,总算落了地。
俗话说“居安思淫欲”——呃,貌似有哪里不对?但这在嫦娥的身上,却是百分百的真实写照。此刻的嫦娥,已习惯了斧柄嵌在穴中的抽插,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它的好来。
头一个妙处,便是冰凉激爽的温度,犹如在炎夏的灼火炽洞中,插入了一根经久不化的冰棍。冰与火的紧密相衔,激得媚肉争挤着、附住了柄身没命地吸,越绞越紧,怎么也要不够的上瘾。
这第二个妙处,便是让吴刚忧心忡忡、却让嫦娥玩兴浓浓的那块刀刃了。肏到尽头还能露出一截的长度,既保证了穴口媚肉的安全,却又在无形中增添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威胁,利刃在嫦娥两腿张成的三角区中,进出得十分自如,但因是随时会割破穴肉的凶器,又给自淫增添了数倍的刺激。
还有第三个妙处,那可就不是对嫦娥而言喽,而是对一直守候在旁、终于等来一阵春风的吴刚说的。
可怜的吴刚,已是第二次被迫观摩主人自慰。可上一回还有挨踢分散注意力,还有舔脚略沾仙气,更有一脚又一脚的仙足凌虐,直踩得他射出来才罢休。而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有,满胀的肉柱无处倾吐它的无助,只能涓涓地淌着前列腺液,沾湿了厚厚的虎皮裙,顺着旺盛的腿毛一路流下来,可嫦娥只当没瞧见。
忽然,兴许是运气,兴许是上天怜悯,嫦娥持斧插穴、玩兴正酣时,吊篮已行进至一段、空气对流相对频繁的区域。一阵仙风,陡然将嫦娥的裙摆掀起,一场进行在裙底的淫乱荒唐,便毫无遗漏,展现在吴刚的面前。
吴刚像饿了几天的大狗,忽然闻着了肉味,不顾一切地跪下去,爬到了嫦娥汁水淋漓的两腿间。被艳景冲击得失去了理智的他,充耳不闻嫦娥的疯狂尖叫和责骂,以大掌强行掰开了一双玉腿,不让嫦娥合上。
主人满含着愤怒的捶打,像冰雹一样密集地降落在他的肩头,可吴刚却以牙叼着斧背,深深地往上顶,不许嫦娥的小穴,把斧柄给松脱排挤出来。
“你放开!你放开我啊你这条死狗,死变态!让你偷看我里面,我打死你!打死你!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呜”嫦娥高声咒骂着。
他其实,只是讨厌丧失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主动权而已,可他的身体本能,却爱极了被男人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窥阴的滋味。
斧身的玲珑透光,分毫不差地将粉红色肉壁的每一处细节,都完完整整地送进吴刚贪婪的眼睛。被顶开最深处的媚肉,如上等绢绸一般温润细滑;接近宫口的一段,又透出无可比拟的完美嫣红,好似海棠花、开满了一整个山洞。因被吴刚注视着,而更加兴奋的穴壁,紧附着晶莹的水晶柱体急急蠕动,像是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儿,正躲藏在嫦娥身体的内部,向着吴刚的阳物,发出着最诚挚的交合邀约。
张成宫口筒状的唇瓣,摩啊摩,摩啊摩摩得吴刚的大肉棒就快要爆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滴水的斧柄扔到一边,一手摁着嫦娥,将他的柳腰压在篮壁上,一手急切地拢起虎皮裙往腰上挂,露出裆间狰狞可怖的凶物,眼看着、就要往那嫣然垂泪的花洞里头顶!
(待续)
15.临死之前抓内裤留念,闻一闻浓浓情欲的味道
吴刚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滴水的斧柄扔到一边,一手摁着嫦娥,将他的柳腰压在篮壁上,一手急切地拢起虎皮裙往腰上挂,露出裆间狰狞可怖的凶物,眼看着、就要往那嫣然垂泪的花洞里头顶
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砰”,吊篮被蛮力和挣扎,折腾得失去了平衡,挂在缆绳上的吊钩,忽然松了一边,整个篮底呈45度角倾斜于半空。虽然篮门好好地锁着,可两个缠扭在一处的人、以及落在地上的斧头和内裤,一时半会的不至于掉下去,但突如其来的变故,依旧吓得嫦娥花容失色,玉指抓紧了篮沿,“哇啊——”地尖叫起来。?
肉棒仍是半软着翘在空中,花穴里滴出的淫雨,还在顺着玉腿流淌,可大难当前,谁也没有心情再思淫欲,吴刚僵着身子、无意识举着手,好似那样就可以住脚下微妙的平衡。
“呼——呼——”凌空之风飘过耳际,吹过凉飕飕的裆底;“吱——嘎——”摇摆之绳挂着一篮,悬着两颗忐忑的心。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此刻的平衡,是短暂而脆弱的,仅仅用一根绳子吊住两人的分量,必将是这部缆车所不能承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