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你吧”乔雪石小声说道。
“乖儿子,忍忍就好了。”厉宗朔残忍又爱怜地说道。
手掌按住肉缝里的软肉揉挤,厉宗朔问,“这样可以?嗯?”他力度恰好的用手掌揉压油润媚肉,另一手掌则贴着青年的小腹揉压,这种独特的催情方式刺激青年的小肉壶泌出淅淅沥沥的淫蜜,乔雪石小声哼哼,小雌性贴着自家雄性发起情。
乔雪石才慢慢平静,“嗯。”他抬头看向镜子,仿佛是头一次看清自己的那个地方,绽开的娇艳阴唇张成圆梭型,膨凸的肉蒂儿撅得高高的,像迷你阴茎一样,厉宗朔见他的注意力转了回来,手指轻触肿痛的肉蒂儿,“你想我怎么弄这里?”
上的颈圈,拉紧麻绳,使得青年的玉润阴茎尽力抬起,更清晰地暴露出腿中央的雌蕊。乔雪石不住地吸气呼气,下体有闷闷的胀痛感。然而接下来还有更多纷杂的痛感需要他感受。
青年失神间,男人忽然抽走了手指,失落又空虚地低眼,青年问,“你你做什么?”
啜泣很快变成不可抑制地抽噎,他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厉宗朔感到青年的委屈,突然生出一种愧疚感,当一对情侣并不容易,也许青年还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这种模式。
而当他的性欲满足时,他对男人又是另一种想法,完全反过来,他疯狂地想伤害男人,想让男人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交替在他的脑子里出现,驱使着他,让他如身处燃烧的深渊。他对男人的感情,从来不是细水长流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无聊又无趣。他有自己的方式,充斥着性的怒火、紧绷的激情,热烈、激烈甚至可以说惨烈。
男人的指腹沿着阴唇打圈按摩,拍击淫穴,乔雪石更觉得空虚,相比工具,他更喜欢男人的手。男人瘦长的手骨节突出,掌心有厚茧,触感很粗糙,有几根手指上还有形状不一的疤痕,绝对算不上优美。但乔雪石就是喜欢,想到男人曾用这双手握住枪柄杀人,他就浑身兴奋,喜欢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把他摸得浑身发热,用手指
呼吸着男人灼热的鼻息,乔雪石眼圈微红,头颅低垂,男人温柔的爱意和残忍的鞭打让他的神经陷入狂乱,眼神空洞。
厉宗朔拿来一根硅胶棒,将其拧成奇怪的型,型开口的一端塞入青年的下体,然后男人的手将紧并的硅胶棒拉开。
“你不想要?”厉宗朔搓搓青年的嘴唇,“我看得出来,你想要这样。”
“嘬、嘬”男人的嘴唇贴着青年的耳垂和颈侧亲吻,手指向肉洞深处挤压,推开层层肉环,在里面搅弄,没几下,青年膣里的浆液明显丰沛起来,厉宗朔再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贴着满是褶皱的点摩擦,搅出脆响。
“啊死变态!”
“不是你的错。”厉宗朔放下响拍,双手环住青年,深吻青年的鬓角,“是我的错。”
“下流呵。”厉宗朔又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通常就是青年的极限,“咕唧咕唧”,乔雪石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抽插,咬咬嘴唇,他很少向男人说起自己的某些疯狂念头。比如现在,他其实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被刺激得很爽,有些很下流甚至下贱的想法,唔唔唔,想每天被爸爸这样玩穴,湿哒哒的穴肉被爸爸怎样玩弄都可以。
“别紧张,宝贝儿,我就是好奇你的小肉壶到底能流多少甜水。”厉宗朔轻描淡写地说道。
青年咬住嘴唇,不说话,男人说中了他的心思,只要被爸爸爱着,怎么样都可以,想被男人在性爱中狠狠伤害。
穿过他大腿根的黑色皮带两端坠着两只金属夹,左右大腿根都有,四只金属夹嗫住青年的小阴唇,迫使肉缝张开,厉宗朔冰凉的手指摸上去,对媚肉滑腻的触感爱不释手,紧闭的屄洞一缩一缩,清澈的淫液越流越多,手指从肉蒂儿滑入淫穴,乔雪石的腿抖了一下,蓝眸迷离地看向镜子。
胶皮响拍一跳一跳地拍弹青年的嫩红肉蒂儿,湿黏的啪叽声又格外清脆,乔雪石仰头大喘,“痛痛死了”
“吻我。”
他是个变态,伤害才是他习惯的方式。但谁也不能怪他,这一切都是男人自食恶果。
这样好玩的宝贝,他实在是舍不得放开。
乔雪石张开嘴,笨拙地伸出舌头,舔开男人的嘴唇,咬住男人的舌头吸吮,湿黏黏的口水声显出他有多努力,柔软香舌温吞地纠缠着男人,蓦地,乔雪石啜泣起来,“我恨你”
像是拨弄琴弦一样,修长手指来回揉抚青年大腿内侧的缝匠肌,并用胶皮响拍有节律地弹打青年肿得撅起的嫩红肉蒂儿,狂热的情欲席卷了厉宗朔英挺的眉眼,他深喘一口气,痴迷地呓语,“我爱你”这话如神的箴言,轻如雨丝,落在乔雪石心上那一刻却是重如雷钧。每个蜜恋中的情侣都会说这种话,但对乔雪石来说,听这种话可不太好受。
接着,又有一只陶瓷浅口圆钵放到青年的肉臀下方,青年见状,紧张起来。
“唔”乔雪石揪紧眉头,腿间的红艳肉穴也随之撑开,张大成壶嘴儿一样,镜子里能映出里面的些许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