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年师弟很惭愧的低下了头。
“你取不取?你不取就我来了。”道小央催他。
“我、我——”少年师弟憋得脸通红,跳蛋反而滑到更里面去了。淫液汹涌,眼看越发难取出来。他急得要哭了。
“没用的东西!”道小央把他的手拉开,自己的阳具就捅了进去。
“啊!”少年师弟哭叫着,像银鱼儿一样将身体反弓起来,花径紧紧的收缩,像特意要把鸡巴吸得更里面似的。而那跳蛋被捅得顶到了子宫口。道小央噼哩啪啦拍打着他白嫩的屁股,鸡巴继续往前不断冲刺,跳蛋被推得不断的进攻里面的小口子。少年师弟张开大腿,不知羞耻的浪叫扭动着,忽然叫声直接往上高了八度,抛得劈了叉,两人泄在一处。他无力地趴在道小央身上,真的不行了,额角发窝里密密全是汗。
道小央慢慢地抚摸着他。
作为喜欢户外活动的少年,他的皮肤不像纯粹的女孩子那么白腻,相反倒是带着蜜棕色。乍一看不打眼,摸起来才惊觉那细润,仿佛真是化开的蜜。
道小央忽然就在上面咬了一口。
少年师弟嗷了一声。
“真是个欠操的肉具。”道小央松开牙,埋在他颈窝喃喃,又吮吸了一下,才走了。
少年师弟瘫在桌上,几乎神智不清,但是被咬的颈窝还火辣辣的,小腹里也又胀又疼,那高潮之后的明显异物感,让他不敢昏睡过去。还是要自救。变态走了,他该自己把跳蛋拿出来的。
但实在被道小央捅得太深了,拿不出来,指尖连够都够不到。怎么办呢?
少年师弟想起来一个办法,用酥软的双腿竭力撑起自己的身体,蹲着,摆出一个像老母鸡下蛋的姿势,双手抓着桌腿,用力的往下努。
感觉像是要排便,他本能的又缩肛,把肠道往上提。这里不是便所,怎么可以排泄呢
啊啊,这样就把花径里的东西更往里缩了不是吗!少年师弟欲哭无泪。要什么廉耻啊?什么脏东西都要先排出来再说,不然怎么办?
为什么本能的廉耻就改都改不掉呢?
保姆车的车门又开了。少年师弟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望过去,沈姐进来了。还是灰扑扑的套装,紧紧扎起的头发和遮住目光的厚眼镜片。但现在少年师弟已经被调教到一被她走近就立刻身体起反应了。
“年轻人体力真好呢!”沈姐看着狼籍的现场,这样感慨。
“呜呜”少年师弟用哀求的目光请她不要感慨了先过来救人是正经。
“怎么不说话了?我还以为是下面堵了东西呢,难道是上面堵了?”沈姐调戏他,“那我可得看看上面这张嘴。”
“不是,是下面”少年师弟嗫嚅,“姐,帮帮我跳蛋进到很里面去了”
“哦,要下蛋啊!”沈姐伸手,“不怕不怕,捏捏你的骚阴蒂,流出水来,就把蛋蛋排出来了咦,那你现在身上不是有三个蛋了?你这下半身可真忙啊!”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灵巧的拨弄着,不一会儿引出了春水来,却不见水中夹着蛋。“你这张小嘴还咬得真死。”沈姐夸奖,“少不得姐再给你个厉害的,咱们磨也要磨出蛋来。你把腿张开些。”
就将自己大长腿儿也抬起来,自己腿心凑上少年师弟的腿心,交缠着磨,两副阴唇亲得难舍难分,水汪得要浮槎而去似的蛋却还不见出来。
“这怎么好?”沈姐也露出为难样子,“你里面到底能咬得有多紧啊!”
“我、我”少年师弟被压在沈姐身下,只索哀哀求告,“姐姐救我。”
“也罢。”沈姐解下胸罩,束在他眼睛上,“我拿工具给你掏掏试试,你别看。”
少年师弟脸被埋在沈姐的巨乳大罩的温香里:“我、我不看啊!”
沈姐的阴阜前端竟然长出了几根触手,在花穴口舔着淫水,惹出他甜腻的呻吟,然后就食髓之味的再往里面去。挑拨了会儿。沈姐笑道:“都没有。”
“那”少年师弟一急,沈姐已道:
“外边门路里都没有,看来已经登堂入室,进你子宫里去了。你子宫虽然发育不完全,不能生出胚胎来,到底有这么个宫室在,蛋就挤进去了,留久了总是不好,你忍一忍,我换个器具给你夹出来。”
说罢,那几根触手合为一根肉棍,竟捣弄起来。她嘴里咬着少年师弟娇嫩的乳头,肉棍在下面进进出出。
“姐不要救救”少年师弟双腿无力在在两边蹬晃,已经爽到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你忍一忍。”沈姐吐出他被含得更大的乳头,憋笑道,“里面这么多水,我都不好弄,万一硬来把你的肚子撑破怎么办?只好肏开了,再顺着进去,就不会伤到你了。”说着又低头舔吮他脖子上被道小央咬伤的地方,留下淫糜的水迹。
少年师弟努力忍着,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又是着急又是快活,眼泪都流下来了,把乳罩打湿。腿间淫水泡得又滑又腻,那肉棒往里且访且探,发出咕嗞咕嗞的声音,少年师弟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