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哭了吧?”
余晋裴半俯下身,把向铎挡在脸上的手拨开。没看到眼泪,他松一口气。
“害羞?”他下巴在向铎的鼻尖上轻蹭了蹭,重立起身,牵过向铎一只手贴到自己胸前。
向铎僵着不动,眼皮也卡在一个位置不敢再往上翻。
余晋裴笑:“不喜欢肌rou?上次你还偷看我睡觉。”
向铎的眼皮更六神无主了。
“那天回去做梦了么?有没有梦见”余晋裴语调徐徐地,带着向铎那只手在自己身上辗转流连,肆意演示,手法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向铎竟不由自主跟着这节奏哼出声音。
“看来是梦见了。”余晋裴也叹了一声,同时伸另一只手去掐向铎的ru尖。
向铎这个不禁挑逗的,没一会儿就自己分开双腿去缠余晋裴的腰。
一番深吻,两人滚了几个来回。余晋裴换个套子重新挺入向铎体内。他在向铎腰下垫了个枕头,向铎稍一垂眼,就是一根进进出出的rou棒。
“比片子好看是吧?”余晋裴捉住他偷瞄的视线。
他借着“嗯嗯”的哼喘逃避回答。
其实也不需要他回答,余晋裴只要将他两条腿压得更低更狠,他的屁股自然就更朝上。他想不看都不行。
“不常见的美景嗯?”余晋裴一边Cao一边问,“给你拍下来留个纪念怎么样?你不是就想要留念?”
向铎哪还说得出话来。这一句一句的调戏逗弄叠上一下快过一下的猛烈撞击,他害怕了。他想把余晋裴推开一些,然而推不动。
“啊啊慢一点儿啊疼”他开始求饶,险些就后悔了。
余晋裴缓下来,退了出去。
?
他又马上拽他:“你干吗去?”他喘得有点慌,以为余晋裴让自己推跑了。
“换个套,再抹点儿油。”余晋裴说。
再开始时,余晋裴控制了速度,但动作依然坚定。他偶尔伏在向铎胸前含咬ru尖,眼镜稍微划下一些,向铎从镜片内侧寻觅到他的眼睛,连睫毛都一清二楚。
“舅舅”向铎突然叫了一声,“表”字也去掉了。
“你真喜欢乱lun?”余晋裴抬起身,扶一扶眼镜。
“不是你说的,禁忌是一种兴奋剂。”
“那你应该叫爸爸。”
“爸爸。”向铎立刻配合。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叫。
余晋裴动作猛起来。似乎是这一声称呼让什么变了,一种不计后果的发泄似的放纵在两人的意识里一齐冒了头。
向铎的手也开始肆无忌惮,一会儿去揉余晋裴的ru头,一会儿去摸他的腹肌。及至后来余晋裴问他爽不爽,要不要换他到上面自己找角度,他语无lun次地摇头:“不要啊就要爸爸啊爸爸爸爸Cao我”
到最最后余晋裴帮他撸射时,他屁股底下完全是麻的。已经无法用单纯的爽不爽来形容,一切的滋味都太新鲜。?
自从青春期弄懂自己喜欢男生,向铎就只想做零,每次偷摸看小电影都更加印证了这一点。他不觉得在下面吃亏,哪怕他知道会疼,哪怕这疼比他想象得还疼。他就是期待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同为男性,却像个女人一样被占有的感觉。
这两个字没有丝毫贬义。在向铎的认知里,身体被占有恰恰代表亲密,是幸福感和安全感的一个很重要的来源。
即使没有爱,仅仅rou体,他也获得了某种程度的满足。他赖在床上哼哼唧唧,脸皮也比做之前厚了几层。他问余晋裴爽不爽,都把他弄得只有趴着的份了。
余晋裴这时已把眼镜摘了,正闭目养神,听到这话动了动眼皮。
向铎见他笑了一下。向铎在很多人脸上见过这个笑:一种长辈对小辈特有的,无可奈何中带点疼爱、想要惯着对方的笑。就像小时候他终于磨得父母带他出去玩,父母陪在旁边明明无聊得要死,但看见他高兴,便也跟着高兴了。
什么意思?余晋裴不爽吗?他为了满足自己在自我牺牲?向铎刚才有多满足,现在就有多郁闷。他翻个身不吭声了。
余晋裴摸.摸他的背,说:“给人开苞是很麻烦的,受累又难爽。”
“你不是射了?”向铎堵着一口气回过头。
余晋裴笑一下,又是刚才那个笑。
向铎说:“你什么意思啊?”这只是前半句,后半句他憋回去了,觉得说出来像玩不起。后半句是:你Cao我你还吃亏了?!
?
余晋裴说:“做之前我问你什么还记得?”
向铎不接话。
余晋裴摸到眼镜戴上:“即使后悔也不恨我——你这是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