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知道是刚刚天黑还是深夜?
在常羚思考时,安傲又回来了,端着一个空的高脚杯。
他重新爬上床,跪在常羚的肚皮上,没往下坐,将高脚杯放在旁边,脱了裤子看着常羚的脸,双手握着他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常羚花了五秒时间才理解安傲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看着他打飞机!
常羚恨不得能跳起来踩爆安傲的头,但他动不了,双手被铐在床头,双腿被摆成字型,浑身被锁紧,稍微动一下都疼。无论常羚有多愤怒,都只能眼睁睁地容忍安傲用充满下流欲望的目光打量自己。
当他想用闭眼来逃避时,安傲还能用恶意的语气挑衅他。
“闭上眼睛有什么用?我正看着你的脸自慰呢,我都不知道往你脸上射了多少次不是在这里,知道吗?白天我偶尔会回房间,每次回来都能听到你在床上发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呢,有时候我站在床边,有时候我坐在凳子上,但基本每次你射的时候我都在场,你明明心里爽得要死还要逃避,哪怕你以为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要假模假样地咬着嘴隐忍,就跟你现在这样假装贞洁烈女,是不是会更刺激啊?”
“闭嘴!”
“你刚刚躺在床上失禁地尿了一床的时候,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嘴巴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你几次射出来的时候,都叫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很失望是小玩具把你弄射的?其实你很期待我来操你吧?不管你嘴巴里骂我多少次,其实我根本恨不得我人就在现场,能够用我的鞭子来狠狠教训你,掰开你的屁股,狠狠插进去”
“你闭嘴!”常羚睁开眼睛瞪他。
“你湿漉漉的眼睛会让人更兴奋,没人告诉过你吗?”安傲笑得更开心,“你好像又流水了。”
常羚羞耻地闭上了嘴。
此刻是他被脱光衣服被当成片教材打飞机,他势弱根本辩不过人。
而且安傲真的没说错。
现在他下面犹如拧开的水龙头。
“我看你已经准备好了,两个湿透的洞都在等我捅。你生气,并不是气我看着你的脸意淫,你是恨我冷落你的两个洞,居然不肯临幸是不是?”
房间里响起金属撞击声。
是常羚挣扎时手铐锁链发出的声音。
常羚的额角已经绷显青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绷出了血丝。
安傲满意地望着他鲜活的眼睛,手下撸动的速度加快。
常羚终于张嘴骂他了。
同一时刻,安傲也射了,他及时将前端对准玻璃杯,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高脚杯里,一滴不漏。这次常羚才终于知道安傲每一发的弹药含量有多少,居然能装出三厘米的高度。就这射精量,送去当片男主角起码也应该拿几十万的报酬。他想。然后开个系列,系列名应该以《巨根》《爆精》为题干。
怪不得他每次都有被射爆的实感,如果安傲每发都是这个含量,他觉得那不是幻觉。
“你还能想别的?”安傲头回有种被忽略的无奈,他气笑了。
安傲拿出一个鼻夹,夹住了常羚的鼻子,让他无法用鼻子呼吸。
“今天你只吃了一碗粥,这不够。”言下之意,高脚杯里的精液是夜宵。
常羚闭上眼,瞬间在心中骂了三百遍卧槽。
可是安傲已经用鼻夹夹住了他的鼻子,接下来,他只需要掐住常羚的两颊,然后等待。
一分半钟后,常羚无奈地张口呼吸,被安傲掐着两颊撑开了嘴。
然后安傲用右手端起装着精液的高脚杯,将三厘米高度的精液灌进了常羚的嘴里。
灌完,捂嘴,直到常羚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动作。
他第他不想数了。
反正他又吞了安傲的精液,不想算第几次,但仍然很恶心。
他嘴里充斥着属于安傲的浓郁腥味,他难过得想哭。
更让常羚想哭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女穴还他妈的在流水,真的饥渴得像婊子,倒贴钱也要干的那种。如同安傲所言,简直像是染上了瘾症,中间和后面都急切地需要被捅和被射。
操。
淦。
妈的。他更气的是,虽然他的惯用词是那几种,但被操和被干都是他自己。
他居然在做一个变态的婊子,而且特自觉那种。妈的。淦。
哦,被淦。
安傲解开了他双腿的束缚,但常羚已经没力气抬腿踹他,两条腿跟没知觉一样自动躺平。
不过,即便如此,安傲还是将他的双腿重新铐上,他说,为了安全。
安全你麻痹,安你麻痹全。常羚翻着白眼看天花板,心里幻想着安傲的死亡一百式。
“睡吧。”安傲在他身边躺下,“我爱你。”
常羚张嘴欲吐。
呕。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