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他的状况,并没有完全令虫蛋的躁动停止下来。而他的睡眠被打断,能量源修复失败,也让汲取能量而不得的虫蛋更加躁动不安,对母体造成的疼痛又开始剧烈频繁。
“让我用精神力帮你安抚这两个小淘气,好吗?”室内的催情剂的味道并未因时间长而挥发,反而是越来越浓。再加上喜欢的雌虫的发情的味道,塞维斯大公无法避免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搂住云墨的身体的手开始慢慢的游移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感受着属于自己的那副躯体的美好触感。
“雄主,你答应过我的。”咬着牙,云墨却还是那个回答。
“那怎么办?”塞维斯大公将脸埋入云墨的后颈肩窝狠狠吸了一口雌虫此刻美好的味道,心里又爱又恨,“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这么难受,然后自己解决吗?”
“雄主”这样的问题,云墨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继续咬紧下唇,手指用力绞紧床单,身心疲惫却无计可施。
“是不是我只要不使用精神力,其他方式你都可以同意?”
“嗯。”遭受折磨的昏聩头脑无法仔细的思考还有什么其他方式,云墨也只能暂时确保雄虫不使用精神力,不去加重虫核的负担便行。
“那好,不可以反抗或者拒绝。”用力的重重的亲了云墨一口,塞维斯大公放倒云墨压覆在自己身下,再一次意图用温和的言辞获得对方的确认。
“嗯。”一波波腹部的疼痛和身体的骚动传达到脑海,云墨隐忍着痛楚与躁动,默默点头。应声刚毕,他就被一条柔软的宽带子突然的缚住了眼睛。
“雄主?”手下意识的想去拉下带子,却又想到了雄虫要求的配合,云墨皱着眉峰,右手扶在带子的活结上,到底没有拿下来。只是努力的想用耳朵听出雄虫的动静。可惜静寂的室内,除去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再无其他。
一片黑暗中,身体的需求被强烈的放大,云墨也无法凝神再去倾听其他,他用全部的心神控制着自己不要追寻着雄虫的味道而扑过去,心内又担忧着这样的状况下虫蛋会否有所损害。茫然无助的等待中,雄虫的体温悄悄降临。
塞维斯大公显然已经卸除了全部的衣物,肌肤贴过来的感触清晰分明。
此刻雄虫的气息同样也是混乱而急促,喷洒在他颈项的喘息带着对情/欲的渴望。只是音调仍然被控制得尽量温柔平和。
“真乖。”他不忘夸赞了一声云墨听话的举止,然后搂过云墨的肩,将一杯液体端了过来,柔声指示:“来,喝下去。”
冰冷的杯壁凑近了嘴唇,一股甜腥的味道扑鼻而来。云墨喝进第一口后就尝出了那一股微妙的熟悉感,这这不是道尔夫管家经常给他制作的秘药的味道么?可是道尔夫管家并不在这里,怎么会而且这一杯液体却显然更浓稠更纯粹,纯粹到他不需要吞咽下去就忽然心神大震的完全知晓了它的名字。
这种味道,这种气味不会错的,他战斗在战场多年,对这样的液体尤其熟悉。
这是血的味道!
心内建筑的高墙完全控制不住的一阵崩塌陷落,云墨震惊无比的立即出手拉下了蒙眼的缚带。只是塞维斯大公的速度却比他更快,像是预料到云墨会有的拒绝,他直接扣住雌虫的下巴,将一整杯液体完整的灌进了雌虫的嘴里,然后迅速凑上嘴,一吻封喉。
“唔唔唔”
液体汹涌流过咽喉,在震惊的那一刹那进入食道。塞维斯大公手法纯熟,几乎完全没有令云墨呛到。倒是紧随其后的吻,太过绵密激烈,令云墨完全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轻轻推了推雄虫,才终于被放过,在一个短暂的间隙内喘匀气息。
“雄主,您”但云墨仍然是震惊的,他看着塞维斯大公的脸,表情几乎完全无法置信。如果他所喝的‘塞维斯家族不传之秘’一直是塞维斯大公的血,那
古井一般漂亮沉黑的眼瞳中深深的映入雄虫俊美柔情的脸,云墨颤抖的手试图在雄虫光洁无瑕的四肢上寻找伤口,但或许,也只不过是在掩饰和转移自己内心的纷乱和复杂。
级雄虫的血,虽然从未在任何一种药剂配方中写明过功用,但曾经身为暗影团下任统领又喜欢搜集各种讯息的云墨却曾无意在皇室的秘藏图书阁内看到过记录。
在那古老的一切物资都匮乏的时代,有一种被当时的圣祭司推崇为‘滋补圣品’的神奇血液。因为它奇异在唯有贡献者血统高贵而心甘情愿,被施与者才可以获得滋补与治疗的功效。
雄虫基因的特殊性,不仅仅是在基因复制上无法克隆,更在血液之中可见一斑。
此时的情绪无法仅仅用感动这样肤浅的词汇来描述,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一次无法使用精神力又担心虫蛋和他的身体而让塞维斯大公作出了这样的选择,那先前的那一次次秘药的施予,甚至还让道尔夫管家制作成几乎无法让他尝出味道的汤水,又是怎样的隆宠与恩赐。
“为什么”云墨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喝到这股味道时,就是在那一次地狱归来阎王未收之际。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等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