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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几句，又转向宋子涵。“宋小姐……我听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没能参加开幕式的致辞，非常遗憾。祝你早日康复。”
宋子涵怔怔地把手递出去跟宋德握了握。宋子涵为什麽没能上台致辞，最知道的人就是宋德。可那话字面意思像是在暗讽她淫荡的本性，语气却完全听不出那个意思，就像一句最普通的友好而关切的问候。宋德甚至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表情柔和得仿佛真的就只是一位毫无芥蒂的长辈。
那一刻，宋子涵忽然觉得自己的胸似乎有一股温热的情绪升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