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间里的气氛因为床板的咯吱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而变得情色意味十足。
邹泽默是这么些年纪染在床上接触过的最青涩的人,除了Yinjing又粗又长,技巧方面烂的一塌糊涂。不懂得几浅一深,只知道往里干,不过纪染反而对这种略显粗暴的做爱方式没什么意见,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好棒——”邹泽默显然把刚才纪染的话放在心上,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那个略显粗糙的敏感点,弄得纪染舒服得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爽!——就是那儿,别走,别走”
得到纪染赞许性的回应后邹泽默更加兴奋了,努力用自己的rou棍讨好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rou冠顶着那一点摩擦,引起rou壁的阵阵收缩,“染染真好,”邹泽默把纪染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床上,俯下头去跟纪染接吻,“好紧,又热。”
因为姿势变换,邹泽默带着热度的赤裸身体直直地贴压在纪染同样光裸的身体上,引起纪染的一声喘息,在邹泽默的眼里性感的要命。
“再快一点,”纪染的xue道因为一段时间没得到滋润,酸痒的感觉格外明显,他抬起右腿缠在邹泽默腹肌明显的腰上,配合着节奏缠紧,“狠狠地顶,干坏我。”
邹泽默受到了极大的鼓励,Cao弄的力度加重,节奏加快,把纪染的呻yin声都顶撞的断断续续的。
“呜——那儿!子宫,别,别,”突然邹泽默的gui头触到一片格外柔软的rou壁,纪染因此躲避似的挺起腰身,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干进子宫,也清楚地知道被干进去是怎样的舒服,但还是对这个过程心存恐惧,象征性地挣扎起来。
但显然,邹泽默作为一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对情事中的情趣了解不多。所以,尽管欲望勃发难忍,他还是咬着牙停了下来,甚至把rou根尝试着往外抽。
“染染,我错了,停了停了,你难受吗,都是我的错。”青筋一突一突的rou棍上沾着粘ye,过于色情,看得纪染脸有些发红。
“??”邹泽默感到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明显缩紧,不解地看向纪染,“染染,你松一松,我拔不出来。”
“你还要拔出去?”纪染被对方无辜的眼神瞅得想笑,一边笑着说好啊一边不动声色地缩紧tun部,他的xue道本就紧致,现在像是按摩一样一缩一缩地吞吃着rou棒,真不是邹泽默这样的小菜鸡可以招架得了的。
于是,邹泽默泄了。
白浆灌在xue口里一部分,随着邹泽默抽出的动作溅出来一部分。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纪染邪气地一笑打破了僵局,“你是因为第一次,还是天生早泄?”
下一刻纪染就没办法笑得这么自如了,因为有点赌气的邹泽默架起他的右腿将迅速又硬起来的rou棍恶狠狠地戳进去了。
“啊”被这么凶狠地侵犯,纪染仰起头发出一声喘息,正好给邹泽默创造了机会咬上暴露在眼前的喉结。
“唔啊,”纪染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抓住要害的猎物,柔柔弱弱地只能用顺从求捕猎者放自己一命。
“好深啊”纪染乖乖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又,又干进来了。”
柔软的rou腔被反复戳弄,一个小口缓缓打开。
邹泽默吸取早泄教训,做好准备憋着一口气才顺着那个小口干进去。
“呜啊啊啊啊,戳进子宫了,呜呜,好酸,”阔别许久的酸软的快感再次席卷,纪染的腿都爽得微微抽搐,被邹泽默握着亲吻,在白嫩的大腿根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吻痕。
“只酸,不舒服吗?”邹泽默诱惑着纪染说更多的sao话。
“舒服,好舒服,”纪染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rou棒好烫,好会干,呜”
子宫壁对这根鲁莽闯进来的rou棒态度很矛盾,一边挤压着想把它挤出去,一边又紧紧缠着舍不得放开。
邹泽默的每次抽插都能让纪染发出高高低低的呻yin,舒服的不行。
将近十点江帆和向子源回到宿舍时,纪染早就脸颊红红地睡着了,邹泽默坐在纪染的桌子前帮他完成电子稿校对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