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熙说的,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过,就算来了,也很匆忙,他感觉到你对他的敷衍,来不及让你给他润滑就急匆匆地跪下给你口交。
你把顶端送到他的tun缝,才发现很是干涩,你有点惊讶,“多久没做过了?”
安熙听到这句话,像是受到了什么羞辱一样惊惶地扭过头看你,“您多久没来,就多久没做过,”看到你并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样子,他的身子有点抖,“您不信我?您觉得我被别人上了?您觉得我脏了才不要我?”他一句话比一句话说得哽咽。
你伸出手在他的tun上拍了一记,又掌握住一半tunrou揉捏,安抚性质地亲吻他的脖颈,“你不要那么激动,我没有不信你。”
安熙将身体整个转过来,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的扣子,白玉一样的胸膛渐渐暴露在你的视线里,“您亲亲我,好不好。”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深邃迷人,眼波里圈着灿烂的星河,他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他也最会用这对眸子引诱你。
他说完就盯着你看,直到你抬起他的下颌才期待着什么似地闭上眼睛,感觉你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
你亲上他泛着粉红的薄唇。
他接受着你吸吮他的唇瓣,主动打开口腔让你的舌头伸进去,你勾住他蠢蠢欲动的舌尖,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你的手揽住他的腰,肌肤相触的一瞬他从喉间逸出一句嘤咛,你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往前用力让他随着你坐到沙发上的力度向前扑进你的怀里,他乖巧地贴在你的怀里,抬着头继续享受着亲吻。
一吻结束,他喘着气啄吻你的喉结,你把手向他的后xue探,还不够shi。
你像给宠物顺毛一样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乖,去把润滑剂拿来。”
安熙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怯地赤裸着身子照做。
你把润滑剂滴在手上,尝试着探索,挤了很多在手心,顺着xue口的纹路抹开,他闷哼的声音很性感,不娇不媚,带着一点颤音,你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撑开他的xue口,触感shi热,一根,两根,三根,你试探着去找他的敏感点,深入一点他就喘个不停,哼着好舒服还要乞求你更多的疼爱。
“怎么会浪成这样?”你笑着舔了舔他发红发烫的耳垂,他的眼睫上沾了点泪痕,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蝴蝶儿。
你不知道他太想要你带给他的快感和爱,所以当你触到他的敏感点时他几乎是立马给出了反应——他射了。
你挑眉,“有点浓,”看起来真的没做过,当然,基于今天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后半句你干脆咽了下去不想说出口。
Jingye喷在你的衬衫上,你的领带早就被他解开扔在地上,你的西装裤也是在他为你口交的时候解开的,你把手指从他足够shi润的xue道里退出,托着他的tun往你自己的方向送了送,安熙搂着你的脖子顺着你往你的跨上坐,乖顺的xue口跟着你的手指分开,缓缓吞吃下你早就蓬勃起开的硬物。
你的rou棒进入了一处shi热紧致的存在,一截一截地进入侵犯着无力抵抗的rouxue。
现在,你知道他说的练习是什么了。
xuerou像有吸盘似地吸吮着你的rou棒,紧致的xue道在安熙的控制下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侵入者,你被吸得头皮发麻,拍打着他的tunrou以示惩戒,身下的rou棒向上鞭挞,破开紧紧缠裹的xuerou不停深入,把被你牢牢掌控的影帝干得连连抽泣。
“不行了,别碰那儿啊,苏先生,苏先生——!”你不许他喊你的名字,只让他称你先生,你不知道他羡慕那些能叫你爸爸叔叔哥哥的人,至少那样你们的距离更加近了,但他更不想违背你,所以渐渐的他学着把苏先生三个字都叫唤得像是老公一样缠绵。
你找到他的敏感点顶住不放,掌握着他的腰往下按,你就照着那一点顶戳,像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把他干得哭出来,搂着你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叫床,在沙发上射过一次后你又把他抱起来,下身连着挺弄往卧室走,在安熙的床上把他cao射了好几次,他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身下全是他射出的Jingye和尿ye,还有从他肠道流出来的yIn水。
你摸了摸他汗shi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换了套衣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