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透洗得很干净的白衬衫,后来是黑色的运动短裤,白珀然在看台上盯着李璟在一众欢呼声中遥遥领先成功第一个冲到终点的时候,下身硬得发疼。
坐回看台,白珀然掐着自己的手臂强硬地把视线从流着汗冲看台放电的李璟身上挪开,借助有意无意的摩擦缓解了痒意,白珀然发现自己不看李璟的时候会好很多,于是这一次尴尬还算顺利地解决了。
可是在面对李璟的时候,事情总是容易失控。
白珀然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地对着李璟的内裤下手了。
李璟住的是顶层的双人间,白珀然打听到因为选择双人间的人不多,所以李璟其实还没有室友,白珀然自动在脑袋里输入信息,“也就是说......”
“...只要李璟出门了,他们寝室,就没有人了吧?”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今天白珀然只是看了看李璟的书桌,下次就是贪婪地吸了一口男神平日所处的空气,再然后......
被抓住了。
在白珀然用偷来的李璟的衬衫裹住下身自慰的时候。
他甚至还躺在李璟的床上。
白珀然长得虽然没有李璟那样耀眼,但是有一种文弱的帅气,或者用好看顺眼形容更妥帖些。
平心而论,李璟推门进来看到的是赤条白嫩的男生轻喘着撸的时候,如果无视盖在对方下身的明显眼熟的衬衫以及白珀然上下撸动的动作的话,李璟觉得白珀然那样像一条脱水的鱼轻轻摆着尾巴的样子,还有点美。
李璟挑了挑眉,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邪火,将门关上反锁之后,一步一步地向着好似楞在那儿的人走了过去。
哦对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扯掉了自己的领带。
为了今天的演讲特地准备的新的白衬衫,扣子是让对方给解的。
白珀然的手在抖,抖得很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珀然重复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李璟听到。
但是他并没有理会,“之前拿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这个样子?我看你不是做老鼠做得挺顺手的嘛......”
李璟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拿走就又气又恶心,“你这么喜欢别人穿过的东西?”
白珀然摇头,“我没有......”他的手脚从李璟踏进宿舍的那一刻起就像被挑了筋一样软的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滩rou,软趴趴地糊成一大团,连抬手的力气都丧失。
李璟说话的语速很慢,像是在跟幼儿园的小孩子讲话,每一个字都发音清晰,他在说话间已然踏到床前,单膝跪上床之后李璟像是一条压迫感极强的蛇,吐着信子试图缠住看上去弱小无害的猎物,他攥住白珀然根本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压在对方胸前,一条腿插进白珀然微微分开的两腿,整个人将他罩住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白珀然的耳垂,他努力摇头,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木偶一样关节滞涩,很勉强的才有了一点摆头的幅度,果然被对方无视。
李璟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白珀然身上,他挺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惶恐地小声重复着“对不起”的男孩,靠近了才发现,在自己的衬衫掩映下,对方的双腿竟然是赤裸光洁的,甚至宽大的恤使得他露出了一小截白得发亮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