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不到,傅译也对接下来孙继远要做的事产生了恐惧——那绝对不是像之前那样一顿肏弄或者淫玩一样的欺弄,而是要伤筋动骨的酷刑。
就是在那块烙铁按上他腿根处的瞬间,傅译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弹了一下。
傅译的身体在他的这个动作后终于支撑不住,软了下去。
“你这儿的皮肤倒是很嫩。”孙继远手指轻轻摩挲身下颤抖的大腿,也不在意这颤抖到底是因为敏感还是恐惧,他从旁边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用来消毒的酒精棉球,在傅译腿根偏会阴的皮肤处涂抹了起来。
“滋——”
不然以孙继远的性格,怎么这会儿对他态度这么好?
他本来眼睛一直看着腿根处那里被他烙上的印记,等傅译难以忍受地骂他时,他才将视线移到了傅译脸上。
那是一块烧得红亮的烙铁,上面刻印着傅译看不清的图案。
他淡定地看着烙铁印上的地方,握着烙铁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傅译扭着头去看,因为姿势的原因看不清他到底在弄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变态今天心情不错。
孙继远却笑了。
痛感成倍地叠加,如浪潮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滚烫的温度落在腿根处肌肤,傅译的大脑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就着那皮肉被高温烫熟,散发出焦香的肉类气息化成一片空白。
酷刑一般的折磨,把傅译最后强撑的那一点理智也彻底击垮了。
要知道哪怕是在原来那个世界线里,身为五姨太的孙继远也是结结实实的给他身上捅过一刀差点弄死他的,那还是在傅译占上风的世界里。如今孙继远成了更占主导地位的那一方,每次两个人见面他都几乎把傅译玩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说要给傅译留下一点“标记”,谁知道那个“标记”是什么?
他眼睛瞪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嘶哑难听,情急之下,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会不会激怒孙继远这个变态了——他怕自己被孙继远玩儿死。
等他看见孙继远手里拿的东西时,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味道并不算陌生,但是出现在这里却带着十足的不祥的意味。
更何况,还是在那个私密的部位。
然而傅译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奴隶或者牲畜这种所有物一样,被人打上这种耻辱的印记。
的小猫小狗似的说道:“我给你留个东西,你乖一点的话,很快就能好。”
这场
傅译的脸是苍白的,几乎不见一丝血色,但是眼睛却从眼眶到眼瞳都红得像血,一对上孙继远的脸,便像是恨不得吃掉他的血肉一般瞪过来。
孙继远的手像是铁枷一般,将傅译的大腿牢牢按住,半点腾挪余地都没有。
“你说,”他手中的烙铁重重一按,唇角勾起,眼睛里却冷酷得像不化的寒冰,“孙远新看到这个还会要你吗?”
几个世纪以前,奴隶主会给自己的奴隶身上烙下主人的印记,人们会给自己的牲畜身上烙下编号和印记。时间会慢慢将这道可怕的伤疤渐渐愈合,留下意味着从属的图案,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
“姓孙的,你给我等着!”
身上束缚四肢的链子被收紧,傅译趴卧在床上,感觉到两条腿被人分开固定住。然后,一只手便抵上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着点亵玩的意味在上面轻柔地画着圈。
“别碰我!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渐渐暖了起来。
几乎过了好几秒,傅译才“啊——”地一声吼了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被铁签子串住扔上了烧烤架的活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反抗,试图挣脱那块贴着皮肤的烙铁。
那里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更加娇嫩,也更加敏感。在床上被他们舔弄啃噬的时候常常就能把傅译逼得快疯,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的凌虐。
孙继远还是不希望把傅译这个有点合心意的小玩具弄坏的。
“以后不管是谁,肏你的时候都看得见这个。”
他不慌不忙,将拿来的东西在旁边准备好。
但是现在,傅译却觉得有点燥热。
孙继远嘲弄地拍了拍傅译的屁股,对于傅译的挣扎和抗议的嘶吼半点不以为然:“扭什么扭?这么急着挨肏?”
“放开!死变态你给我放开!”
然而傅译四肢都已经被身上的链子禁锢住,加上孙继远按着他,傅译能做的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是扭动腰身,像是之前被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了在等人肏进去一样。
裴洛为了把傅译弄回来关在这间小黑屋里花了不少心思,这里的温度也是比较适宜的,哪怕傅译一直没衣服穿也不会觉得冷。
腿根处冰凉的感觉太过清晰,哪怕是被趴伏在床上,傅译也能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精味道。
“你是我的东西,我给你打个印记怎么了?”孙继远怡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