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才说:“不过你可比她骚多了。”
虽然傅译再三让他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但是孙远新真的能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这么久而沉得住气没跳出来也让傅译有些惊讶。
傅译怔怔望着他濡湿而泛着水光的薄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对傅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傅译就没从他嘴里听过句好听的,也没指望过。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薄薄的床板下,似乎有指节轻轻叩击的声音,如同呼吸一般轻微,小的人几乎听不到,要不是傅译一直担心着床底下藏着的人,甚至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傅译一直以来的阴影,他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一般被固定住四肢,身体里塞满了电动道具,整个白天都被那些可怕的玩具不停送上高潮,连正常的生理排泄都被控制。
只能说,最近这段日子孙远新也不好过吧,突然成熟了许多。
目送他们拎着两具软倒的小偷身体离开,傅译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孙继远还是没有看床底下,因为那里太过狭小了,对于孙继远这样的成年人来说要躲进那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呃!”
孙继远对傅译的这点聊胜于无的反抗无动于衷,他手指轻轻一动,那件偏薄的睡衣的裤子就也紧随上衣后尘宣告毁坏,只剩破烂的布条若隐若现地挂在傅译下半身,露出少年苍白偏瘦的两条腿,还有大腿间已经稍稍消去红肿,能看出图案的那个烙印。
可也许是知道孙远新就在才床下面,隔着薄薄的床板,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说的话和在床上搞出的动静,傅译现在的神经绷得很紧,对于孙继远说的这话也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无动于衷了。
孙远新确实在床下面。
说到底,还是因为孙继远根本就没把傅译和孙远新当做对手,在他眼里,傅译太过软弱好欺,孙远新又太过幼稚,两个人就是加起来也不能摆脱他的控制。
孙继远忘了,孙远新本来就是少年人,骨架修长不及成年男性结实,他又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而瘦了不少,要躲进床下并非难事。
“不用了,”孙继远不客气地赶人,“孙远新那个性子要是真藏在这屋里,早就沉不住气跳出来了,忍不到现在。”
“你们看一下外面的其他房间就好,这间屋像是藏得下人吗?”孙继远的手指已经不耐烦地在傅译锁骨上摸了许久了,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大拇指放在傅译锁骨上的时候可以虚虚掐住傅译的脖子,把少年人脆弱柔韧的脖颈控于掌心。
“放松点,又不是有人盯着,这么紧干嘛?”孙继远捏了捏傅译的大腿,略带不满。
知道……
他说:“乖一点,别整天想着逃——你要是听话一点,我就让你舒服点……嗯?”
傅译暗咬下唇免得漏出声音,顺着孙继远的话努力放松身体。
保镖有点不甘心地走了。
也许孙继远今天心情尤其不错,看到傅译这么听话,他脸上的神情也愈加温和。
TS-511708。
这套睡衣是他在这间小黑屋里呆了这么久穿过的唯一衣物,刚来的那段时间裴洛连手脚上的铁链都不给他放松一点。
保镖眼睛看向床下,意味很明显。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话表示震惊,双腿已经本能地夹紧,然后被人挡住。
孙继远这个死变态不是一直嫌弃他吗?
傅译见他在自己双腿间伏下身去,还以为他又想做什么。然而叫傅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完全没有到来,倒是花穴,被什么温热濡湿、表面不怎么光滑的东西,轻轻刮了一下。
“别撕!”傅译抬起膝盖。
孙继远眼神沉沉,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含着太多傅译看不懂甚至不敢看的东西。
这间屋子确实没什么能藏得下人的地方,狭小不说还一览无余,唯一看起来比较有可能的地方也就是两人坐着的床下面。
无论是孙继远还是在屋子外面的那些保镖,都绝对跟自己和孙远新不是同一个立场的。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浪什么浪。”孙继远抬头,轻声斥了一句。
孙继远倒是一如既往地对傅译的想法不在意,他又埋下头,然后傅译又感觉到了花穴被温热濡湿的东西刮过的感
事实也是如此,当傅译被孙继远按在床上,看着身上男人虽然被衣服包裹着却也呈现出流畅肌肉线条的身体,傅译知道他和孙远新两个人加一起也打不过孙继远。
“我的编号,”孙继远欣赏了片刻,告诉傅译,“我的东西上,差不多都有编号。我以前养过一匹小母马,屁股上也有这个编号。”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傅译微微勃起的阳具和已经湿润的花穴。
有一瞬间,傅译疑心他是不是发现了孙远新仍然在房间里,可他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已经被孙继远略粗鲁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