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惑地往前挪了挪。
你实话实说道：“好奇怪……”
“不奇怪，师姐……师姐好软……”
他比你还像一条濒死的鱼，红艳的唇半张开细细喘息着，口中呼出的尽是热气。
他见你没有不适，便探出了两根手指，轻柔而不失力道地在你身下探寻、按揉。
你没有想到合欢之术竟然是这样的，又酸、又胀，几乎像是囫囵个吞了只大酸枣在嗓子眼里一样。
你其实本就不快，只是他一时受不得刺激罢了，故而这样说。
小师弟凭什么在这种事上都比你会？明明你才是有秘籍的人不是吗？难道这也有天赋？
他想了想，打商量道：“既如此，师姐只需稍稍动一下这青蛇，不要反绑身后，绑在身前即可。师姐以为如何？”
他小心翼翼地略碰了碰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你就急于运行功法，不管不顾地一口气坐了下去……
小师弟垂下眼眸，眼尾灿如烟霞。
见他唤你。
你忍耐住了酸胀感和轻微的疼痛感，开始一边上下动作，一边念诀暗自运行功法。
小师弟却低声道：“不奇怪。”
那里还有你的青蛇。小蛇依恋地用头蹭了蹭你的手背。
小师弟一边认真地用手指按揉，一边尝试性地探进你已经湿润的缝隙边缘。
他动了动手指，说话时耳根有些发红。
“慢——”
“这是……为何？”
因此，当你真的觉着累了，慢慢放慢下来小口小口呼吸之时，他又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不多时，你就觉出了异样的感觉。
你还想问清楚他是不是在这种事上也靠天赋，下一瞬，你就忽然感觉到纤细而奇怪的异物正在破开你的下边。
你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
不知是不是方才骂也骂够了，气也气够了，小师弟此时被你拿手指着，竟然没有再像那时一样脸红脖子粗。相反，他此时镇静地可以。
你咬着唇想，修炼嘛，果真无论何种途径，都不会是一片坦荡的，总要吃点苦头。
你暂时叫小青蛇松开他——虽说如此，你还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但叫你松了一口气的是，他竟然真的没有任何挣扎要跑的意思，反而乖顺地将双手并拢在身前，做出束手就擒的姿态来。
他的动作很轻，你倒不疼，只是觉着万分奇怪，有时甚至会因为他手指关节的动作猛地从小腹窜起奇异的感觉。
小师弟终于抬头看向你，问道：“怎么了？”
你跪着的腿略有些发软，惊讶地看着他：“你、你如何学的？”
“师姐把我弄成这般模样，我如何跑？”
你方找对位置坐下些许，最粗大的顶端就牢牢卡在了入口处，叫你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吞什么圆咕隆咚的球。
他表现得异常乖巧，甚至让你觉得他在憋什么坏。但直到你照着秘籍里的样子，扶着那东西坐下来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挣扎。
“劳烦解开我的手。”
你立即叫青蛇重新绑住了他。
小师弟的胯骨都在抖。
他盯着自己的手，又或许——他在盯着别的什么。
怎的……怎的如此艰难？
小师弟：“……师姐，莫问了。”
你看着他，呆呆道：“你在做什么？”
你没有过这种体验，只是觉着奇怪又痒。
他终于停止了动作，哑声道：“可以了，师姐。”
“……我也、看过那种书。”
你问。
你依言拎着自己的衣服跪坐起来。
你立即指着他道：“我就说你不是诚心教我！你就是想骗我放了你然后跑掉！”
“慢、慢些……”
你扶住他的腰，一点一点动着，尽量不叫那东西戳到你受不了的位置。
他不看你，只是低着头。
“……师姐？”
小师弟茫然地睁开眼睛，从你的脸扫到你的腿间，然后似乎视线被火灼伤了般又别过头去。
他闷闷道：“略知一二。”
你登时心灰意冷。
小师弟不再说话了。你看见他将唇抿得紧紧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被青蛇绑在身前的双手伸到了你的双腿之间，接着——
“师姐……”
你和他一同发出了惊呼声。
“腰……略抬起些。”
你僵住了，不知为何，忽然抓住了小师弟的手腕。
你听见他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师姐，坐过来。”
他问你：“疼吗？”
只是你僵住了。
小师弟脸颊绯红，盯着你迟疑道：“师姐可是累了？”
“……为师姐，准备些许。”
“呃……啊！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