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泓将人放到床上,俯下身,双手撑在床沿边,垂眸注视着斐宁,忍不住轻轻吻上对方苍白精致的面颊。
“不不不行!”
斐宁被揉着奶,再次软成一摊水,燕泓一边兴奋地出言羞辱,一边掰开斐宁紧咬着嘴唇,命令他憋住声音,不许发出呻吟,又把斐宁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把他上身扒个精光!
斐宁被羞得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燕泓俯下身,把刚刚沾满体液的唇舌喂给对方,又细细描绘着国师那张漂亮的脸蛋,感受到对方呼吸逐渐加重,便松开嘴,看着他绯红如血的脸颊,微笑:“怎么,做都做了这么多次,还不好意思叫?”
斐宁与燕泓面对面坦诚相见,水灵灵的眸子和水淋淋的下身微微抬起,有意迎合霸道又温柔的年轻君主:“嗯”
燕泓又埋头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花核上晶莹透明的黏液,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甜酒,继续诱惑道:“或者爱卿叫声夫君吧,夫君也行。”
燕泓回身关门,缓缓俯下身,贴住他耳朵,低沉的嗓音极具蛊惑性:“爱卿你说,朕应该叫你什么?”
燕泓轻轻咬住斐宁的花核,一下,两下,三下,力度不轻不重,让对方既感到酥麻,又不会觉得疼痛。燕泓叼着阴蒂用力晃了晃,语气中充满戏谑:“怎么,爱卿不是小母狗吗?小母狗该怎么叫呢?”
人:“亲爱的,这里太冷太潮湿,你身体一向不好,别落下什么病根咱们回屋去,朕再好好疼爱你”
“夫君唔,呜呜”斐宁被勾了这么久,终于难耐地蹭蹭燕泓的大腿,“夫君,我难受小母狗想要”
斐宁又躲闪又摇头:“不知道。”
燕泓轻笑一声,也不急着逼他,又扒下斐宁最后一层遮羞布,用手指轻轻刮擦着对方大腿内侧,引得斐宁一阵颤抖,随后将手掌伸进修长的两腿之间,低下头吮吸他的阴唇,用舌尖勾勒出那优美形状。
燕泓可不客气,上手揉着国师胸前那一对高高立起的大奶子:“那就叫小,母狗?”
燕泓感受着身下人儿喉咙深处发出暧昧不清的呻吟,终于缓缓挺动腰肢。
国师卧房有一个主房和两侧厢房,主房供长辈居住,两侧厢房供儿孙使用。斐宁畏畏缩缩躲在皇帝怀里不敢露头,害怕被不长眼的儿孙辈瞧见,四处传说。
“咬住骚心了啊啊啊啊!花核被咬出血了好疼呜呜呜啊小母狗下面要喷水了呀咿唔唔唔,呃啊!”
燕泓挑起唇角,微笑:“那就开始吧。”
他俯视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轻轻抚摸着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肢,最终将人打横抱起,缓缓走向卧房。
燕泓抚摸着对方柔软耳垂,轻声细语:“要不,就叫小娇妻?”
斐宁偷眼看皇帝身后敞亮的大门,畏缩道:“陛下”
燕泓听斐宁嘴里咿咿呀呀只顾淫荡叫床,底下也摸了一手淫水,知道斐宁已经准备好,于是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喉结微微滚动:“小母狗准备好了吗?”
“啊小母狗不知道啊啊啊求求陛下不要再按小母狗的阴蒂了小母狗要下面喷了呜哈啊全是水呜呜呜,咿呀呀呼呼哈啊,陛下的舌头好厉害,狠狠舔的小母狗的花心要掉了!”
燕泓听到这两个称呼,心里一阵愉悦,忍不住拍了拍对方圆润挺翘的臀瓣,而后俯下身,在耳边低语:“乖,夫君这就满足你。”
燕泓冷笑一声,换用手指把玩着花核,时不时用指腹狠狠碾压几下,直到把斐宁整个小穴里边弄得湿漉漉才停下。
尽管已经媾和过多次,斐宁依然羞得满脸通红,感受着胸前两团被捏成各种形状,只是把头埋在被褥中,不发一言。
燕泓缓缓脱去下身衣物,露出底下坚实壮硕的男体,他压低嗓音,诱惑着身下人儿:“叫声夫君听听?”
燕泓扯掉自己的上衣,将人翻过身,而后捏住他小巧精致的鼻尖,凑近亲吻。亲吻片刻,唇瓣沿着优美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来到锁骨处,轻轻吮吸,咬出一点殷红。同时,下体铃口也挤在穴口磨磨蹭蹭。
斐宁浑身哆嗦,感觉燕泓埋头在自己双腿间,先是温柔地舔舐花核周围,又伸进去用牙齿轻轻咬住,让里面分泌更多液体。
斐宁惊讶地看见燕泓开始脱掉碍事的皇袍,似乎要在这办了他!
“唔,夫君别咬了不要蹭了哇哦哦好折磨人啊啊快进来小母狗屁股流水了想要骚豆子还在跳呜呜小母狗哟咦咦咦小母狗欠肏小母狗的骚屁股欠肏,想要大肉棒快进来肏呜呜呜”
斐宁依然咬牙坚持,不吭声。
燕泓轻笑一声,抚弄着安慰一番,故意慢腾腾走进主房。主房里满是精美的织布与随处镶嵌的彩钻,墙壁四面悬挂历代国师为帝王祈福专用的佛像和经文。
“真没想到,半月不见,你这一对奶子长得越来越大了,竟像生产不久的妇人?”燕泓伸手拍打在斐宁胸口,逗弄着身下人儿。
“哦,好大的鸡把肉棒
被骤然咬住阴蒂,斐宁终于惊呼一声:“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