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的事,尤其在大白天。因此要言一跟著那辆车,没想到却发现你们被载到那个废弃工寮中,又看他们身上全配著家伙,所以才决定等到晚上再行动。”山口哲至轻描淡写的说著过程。“哇哇!山口大哥,你们俩真是我的偶像,我太崇拜你们了。”丁德襄对著他们做出一个佩服的手势。“巧合!巧合!”山口哲至有趣的看着丁德襄。这男孩笑起来跟小护士还真像。“真的很谢谢你,山口先生。”丁仲严紧握著他手道谢。这个谢意中,似乎还多了那么一点什么“中国人不是最喜欢说缘分的吗?这都是缘分。”山口哲至了解似的回他一握,眼神转向一旁一直偎在丁仲严身旁的雅子。这一切再明白不过了。“很晚了,大家折腾得也累了,该休息了。我先回去了。”他对所有人礼貌地欠欠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北川雅子。他知道丁仲严今晚一定需要她的陪伴,所以并没邀雅子一道回饭店。“我送你出去。”丁德馨在北川雅子还未起身时脱口而出。她真的好渴望跟他独处的时间,尤其在经历过这一连串恐怖事件之后。没想到北川雅子竟对她露个笑容,还鼓励的点点头。丁德馨突然有种充满勇气的感觉。走在穿越丁家花园的小径上,丁德馨再次跟山口哲至道谢。“谢谢你救了我弟弟跟我。”“别谢了,小护士,我说过这一切都是巧合,换是别人我一样会伸出援手。”他停在一凉亭前对她微笑着。只是得看那个别人是不是跟他心有灵犀,让他特别有感应。他心中补充道。“进去吧,晚上有点凉。”他体贴的提议著。“没关系,我送你到门口你明早回日本?”避开那个会令她窒息的笑容,丁德馨随口问著。明知道是多此一问,刚在屋子里他早说过了;但这却是她目前唯一想得到的话题。“嗯!参加完签约仪式就走。”“”蓦然兴起的离别伤痛让她无法言语。我想跟你多说些话,为什么你无法感应到我的感情呢?丁德馨觉得心痛。“别忘了我们的赛车之约哦!”像是看不出了德馨的心情般,山口哲至只顾说著他惦记的事。“哲至”丁德馨第一次如此亲密叫他。“你难过吗?”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也不知道是问他对离别难不难过,或是问他对北川雅子移情别恋之事难不难过。“不会!”山口哲至像是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很笃定的回地这么一句。丁德馨将这句回答当是针对北川雅子跟父亲的婚事,她不要听他说不难过离别。“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s!”她话还没说完,山口哲至便举起手轻轻堵住她唇瓣。“我曾经告诉过你,雅子跟我之间的关系,这是她的决定,我为她高兴,当然也会为他们祝福,没什么好抱歉的。”他实在不了解,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他会伤心欲绝呢?他一点都不难过,至少他知道绝不会比看见丁德馨被绑在工寮时难过。“谢谢你”拉下他轻触唇瓣的手,丁德馨却舍不得放开。“我”“别说了,当了雅子的女儿后,你更像是个可人的小妹妹了。”山口哲至不是没看出她眼中充斥的爱意,但他就是不想被牵绊,尤其对像是一个纯真的小女人。“小妹妹?”丁德馨被这个名词吓了一跳。“是啊!既勇猛又厉害的神勇女强人。”他笑捏她的小鼻头,想将气氛弄轻松些。“我不要”丁德馨突然将自己投入他胸膛,流著泪摇头道:“我不要当个妹妹,你可不可以让我代替雅子”长期的压抑感情,没想到终了却得到这样的误解,她豁出去了,今天,她一定要表达清楚——她爱他!她真的爱他!纵然当个影子跟在他身边她也满足,她一定要打破他的无爱论!“傻丫头,你就是你,没什么代不代替的,是我不适合你”他从来没发觉,面对感情事情,会有这么复杂的情况。以往交往过的众多女人中,没人敢跟他对爱情这东西讨价还价,他也从不给任何女人有这种机会,唯独这个小丫头老天,千万别给雅子猜中了山口哲至突然又记起前几次自己悸动的反应。“适合!”丁德馨再也不管什么叫含蓄,管它什么叫矜持!“我爱你!”她圈上他的颈,硬拉下他头,深深地印上自己的红唇。“德馨!”山口哲至迟疑地退缩著。想挣脱地的桎桔,没想到却让她圈得更紧。他不是不了解她的真情,但是她太单纯、太善良了,他怕他会伤害她,像他这种现代坏男人,只适合逢场作戏的恋情,根本没资格爱她。“吻我求你吻我至少当它是个临别的礼物。”见他迟疑,她干脆如泣如诉地求奢。那双水雾黑眸、那身纤纤倩影,让山口哲至看的百般不舍。虽不忍伤害她,但更不忍看她这种痛苦表情。深吸一口气,他照著她乞求轻轻地给她一个吻算是吻别吧!他如是说服自己。没想到他轻轻这一吻得到的却是十分激情的回应,丁德馨似热情又生涩的紧紧吻住他,根本不让他有退却机会,她吻的全心全意、完全付出山口哲至当然也发现,这一吻绝不是一般礼貌的吻别,它包含了太多、太奇特的感觉——是一种缠绵、一种甜蜜、更是一种承诺他有点舍不得停止。最后,是丁德馨先停止这记缠绵悱恻的吻。“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她抬著满脸泪珠问著。刚才他反应得明明跟她一样陶醉,为什么他就是不承认那种感情。山口哲至不敢直视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只得将她的头轻轻压在胸前,憋著气说:“小呆瓜,你不懂,遇到像你这般绝色美女这么热情的吻,一般男人都是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并不代表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