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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韶光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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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于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后,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于使我崩溃。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ài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后。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我知道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不行。

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后一年的毕业典礼后,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后一次约会。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后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后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划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后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她听完以后,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她双手置在身后,走过来注视着我。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于没有帮助。

    “嗯…”

    “你在担心我吗?”

    随后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于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但我回去后,“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于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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