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凌乱地挂在手弯,健硕背肌上全是热汗。
高大男人在逼仄车厢里有些跪不住,被顶肏的时候脑袋撞开车门垂幔探到外面,连带着整个赤裸的全是红痕的大奶子也暴露出去。
奶头红肿破皮,还沾着口水,蜜色胸肌上全是指痕掐痕,足以见得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穆途的视线毫不遮掩地在他胸口脸上停留,阴翳双眸泛出冰冷杀意,浓郁得要滴出水来。
郑酉半点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健壮老男人舔着嘴唇露出个挑衅的笑,那句话怎么说的,‘长情陪伴也终究是抵不住路边的野花来得香。’
穆途收回视线,专心牵着马儿的缰绳,让冰冷的风从衣袍缝隙灌入身体降低体温,灵敏的听力让他能清楚听见两人激烈性交的肉体碰撞声、淫靡水声,还有郑酉刻意的浪叫。
郑酉这么多年也没有白活,在他这个情敌面前卖弄心机又不叫奚青菱发觉,他确实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样低哑磁性的浪叫,是穆途这个哑巴做不到的事情。
“……”穆途远望路面,目不斜视,刀削似的冷硬轮廓、抿起的唇瓣、紧绷的下颌,黑沉的双眼情愫浅淡,帅气的小狗看起来一股子不近人情的性冷淡风。
可惜他撑起来一个大帐篷的裤裆破坏了这份气质,看起来冷淡不近情欲的人,实际上却很享受被主人玩弄身体产生的快感。
穆途换了个坐姿,后背依靠着马车车厢,距离更近了,听见的动静也就更明显,他熟知奚青菱的喜好,也被她奸弄过许多次,从郑酉刻意挑衅却被侵犯得情不自禁浪叫的样子,穆途几乎都能猜到奚青菱是怎么在肏他。
奚青菱是喜好后入了,她喜欢看见健壮的男人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晃着屁股露着流水浪屄迎合讨好她。
这种程度的话,穆途也能做到。
其实他并没有把郑酉当做值得重视的对手,像是郑酉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根本用不着他争风吃醋,玩腻了的主人就会随便将这些人抛弃。
穆途甚至觉得可笑,看看郑酉这样毫无所觉还认为掌控住了她的样子,未被玩弄过的男人总有这样的自大。
他的主人可不是随意叫人拿捏的池中物,美艳绝伦的无害外表之下,是一颗无法被暖化的寒冰一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