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留言,「你的寄托,会很bang。」我只是这样简短的回答她的问题就shang去了。
而我也把我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跟我说好bang,我说哪里好bang,这几天的钱就像用洒的一样挥霍。我还说我骗了老妈最近自己没什麽开销。她说或许我只是不想要让我妈担心吧,我跟她说这样的花钱法要是让她担心了,那我可能也要担心我的命了,这一讲,我发现她过了好久才回我,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笑。
到了校园附近阿韦又打给我,我问他考得怎样,他说好烂。
「我铐,没作弊可以考到七十几!骗肖!」
一早起就发现今天似乎有排早上的课,因为阿韦的提醒:「g今天考试,再没考过就要说掰掰了。」我排的课刚好就是他的下一节,同一个教室同一个教授。
也蛮有艺术的味道。
「我考成这样我怎跟我妈交代,烂si了。」他情绪低落的说。
上次他这样的抱头痛哭打给我说:「……欸,完了啦。」,
我笑了,而且笑很久。我带着笑容入睡。
所以我再也不相信他的「好烂」。
「废物欸!你作弊吗?」
这时我收到了阿诠的讯息:「欸大哥!今天感谢你了!我要跟你说,玛其哈朵还蛮好喝的。」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两小时。
-你的寄托,也许是高雄的天空上那,最漂亮的一朵云裳-
「硍!又是一
我赶紧起身打扮一下出门。
这晚是庆祝他们在高雄的行程告一段落,所以都算我请客。
我只回他,「肚子爽吗?」,後来我看见他的回信:「g!」
不晓得是不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人数较少的原因,上菜的时间点b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快了许多。
这样有没有很赌烂?有!我很赌烂。
而大致上看得出来那种人是属於临时抱佛脚的。
结果那天他的成绩好到教授都赞赏。
不过我真的还满想跟阿诠说,下次如果要携带伴侣的话,千万不要找我,他们的幸福光环真的会把我挤到连空气都会变的很稀薄。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夹脚拖si哩八,随便一件的格子衬衫,背包随便配,反正都是包包对吧?
我回到了我的窝,我打开电脑,一样的上网去收了几封这几天没收到的信件。我收到了攸攸的信,上面写着:「我的寄托,在哪里?」
我跟他们说,吃了这个真的会跟天使一样的飞起来。他们似乎很期待等一下我是怎样的飞法。
我该说什麽呢,有时候还满邋遢的我其实只要刷个牙洗个脸就可以出门了。
毕竟那堂课的教授真的……美到一个不能说,能够被她注意的,就只有分数了。
他们就这样往下一个行程前进,他们在高雄的这个点也在刚刚结束了,而我呢?
「没那种兴致作弊好吗?我又不是你。」
摁对,好烂。依我对阿韦的了解,他的「好烂」应该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分数。
「铐!不要一大早就唱衰我好吗?一打来就在那边完了完了。」
之後我们到了咖啡厅聊的聊着也到了十点,他们跟我说该走了,我也没有要他们多留一会,阿诠要走之前摇下了车窗跟我说他很庆幸有我这个朋友,我想说你们高兴就好,但我心里却想着:「零零总总的加一加这两天竟花了不下四千,阿诠这好家伙给我记住。」,但後来最後我只说了不送。
我们加点了二十元点了咖啡,里面最特别的就是「玛其哈朵」吧,这名子我觉得还满有趣的,所以就点了两杯,而我喜欢与众不同,所以我点了「巧克力摩卡」。但我每次来到这里在意的,是餐厅外的大nu上是写着咖啡系列加十元,到了里面菜单却写二十。
我大概忘了说,继上次的事件,我跟攸攸每天聊着聊着就有了好转机,现在她只要有心事就会与我诉说。
是否还在原地踌躇着下一步到底是什麽。
不过久久才一次带伴,要是以往,他可是是单身趴里年资最久的一位。
而我发现床上的那个包裹还未拆开,我才知道应该真的要找个时间来好好研究一下语晨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之後我考的也算还好,那晚阿韦气冲冲地跑来进修室找我,我当时还在打瞌睡打周公。
「什麽?」我大惊:「我考七十?哈哈好赞喔!」我突然有了jg神。
後来要shang补眠的时候,她也正好离线了
过了二十分钟多菜上了,果真他们很期待我是怎样的飞,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失望,因为这道菜我常吃,所以不怎麽能飞,而我则是请阿诠示范,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拒绝,不过男人总是最听nv人的话,由於阿诠的nv友也非常的想看,所以之後的画面就是阿诠猛跑厕所,他nv友则是笑翻了。
有时候连背包都会懒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