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不记得这个夜晚是怎样结束的了,他只记得自己在花自怜体内射了三次还是四次,将花自怜的小腹都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最后连性器都没有拔出来,就那样将满满的Jingye堵在花自怜肠道中睡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洛英醒来,一睁眼便瞧见花自怜光裸的背,自己的手臂还紧紧环抱着花自怜,将人锁在怀中。洛英吃了一惊,动了动便要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的阳物竟插在花自怜后xue中,此时正因为晨勃而硬着。
洛英急忙抽身而出,花自怜的后xue被插了一夜,此刻没了堵塞,也仍张着一指粗细的洞,被堵了一夜的浊ye便自洞中缓缓流出,沾shi了小块床铺。
洛英完全想起了昨夜干的荒唐事,自己是如何扒了小师弟的衣服,干得他哭泣求饶还不停下,甚至还恶劣地把人干尿了洛英越想脸色越黑,不禁抬手重重抽了自己一巴掌。
花自怜在这动静中悠悠醒来,刚一醒来,便见洛英跪在了自己面前。
“师哥这是什么意思?”
洛英一脸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师弟,昨夜我我,实在是糊涂紧了,竟然对你实在是大大不该。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以往我绝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来,昨夜却中了邪似的。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师哥的错!你有什么气,都冲着师哥来!”
花自怜早已从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痕和后xue的异样中想起昨夜的一切了,此时只是一言不发。
洛英急得没法,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匕首来,调转刀刃,将刀柄递予花自怜。
“你此刻便是杀了师哥,师哥也绝不二话!”
慨然说完,洛英又低声加了一句,“只求你还能念着师哥一点点好,不要不要彻底厌弃师哥才好。”
花自怜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洛英不敢抬头看他,半晌踌躇道,“你,你还不动手吗?”
花自怜取过匕首,轻声问,“师哥昨夜为何那么做?”
洛英羞愧欲死,“是师哥鬼迷心窍,欺辱了你!”
“只是鬼迷心窍吗?那若昨夜在你身边的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师哥也会鬼迷心窍吗?”
洛英越听越不对劲,却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只得道,“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是我,师哥就鬼迷心窍了呢?“
洛英一时语塞,扪心自问,他确实自很久以前开始便待花自怜与旁人不同,而自从他为花自怜退了亲事,又在恨海情天看到花自怜的幻象,及至在温泉中与花自怜rou体相贴他欲望昂扬,藏书阁看花自怜吃香蕉他心有杂念,一切的一切,其实早有端倪,是他自己早对花自怜心魔深种,怨不得旁人。
洛英闭了闭眼睛,开口道,“师哥昨夜意乱情迷,只因为那人是你。但师哥不该迫你辱你,你,你杀了我罢!”
花自怜叹一口气,将匕首轻轻放至一旁,羞涩道,“师哥难道就没想过,昨夜的事,怜儿也是快活得很,并不怨恨师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