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他把人儿抱出来放到床上,然后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喂粥,“等会儿洗个澡,抹点润滑精油会好受一点。”
“什么意思?”
“唔医生来的会比较晚。”斐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含糊地说着,“他仍旧濒临爆点。所以这一次你是逃不了了。”
“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这几天他总是在克制自己,忍住伤害你的冲动。但是你这家伙,总是惹怒他。”斐城为叶慈取下了尾巴,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堆话,“他这人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克制不住施暴欲,以前找我练拳,后来说不忍心揍我,就对着沙包”
“打坏了俩沙包之后玩儿起了皮鞭,好像还进了那个圈子就的,你懂吧?好像还玩儿出了名。后面又不知道为啥不玩儿了,跑去看心理医生,最近倒是很少这样了。”
斐城所述说的,是叶慈完全不了解也不敢去想象的世界,光是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面对的情况,叶慈的胳膊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一次斐城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老老实实地给一直在发呆的叶慈洗了个澡,又把人拎出来吹干头发,然后涂抹上极为润滑的精油。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大对劲你这模样可真是诱人极了。”斐城舔了舔唇,扯了一下被水沾湿而紧紧贴合在下体上的短裤,高昂的性欲顶起了湿漉漉的布料,过于紧贴的触感让斐城极不舒适。
叶慈低着头没有回应,任由着斐城在自己身上造作着。
“你在干什么?”
自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斐城停下了动作,叶慈打了个颤,看向了门口。
似乎是刚打完拳,斐然没有把刘海用发箍固定上去,发丝混着汗水粘在脸颊两侧和鼻梁上,露出了冷漠的眼。他一圈一圈地解下缠在手上的绑带,向叶慈走来。
斐城给哥哥让开了道,靠在一旁擦着手上的精油。斐然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一下叶慈的胸口,是非常滑腻的触感。
对于弟弟给予叶慈的“帮助”,斐然并没有什么想法,也不介意。他自顾自地对着叶慈说道,“之前在你身上试过,那柄拍子,不过我下手没有多重,也仅仅是小试了一下,对于你来说似乎没有多深的印象。”
“你好像不太喜欢?当时的反应特别大,还一直在躲。”斐然走到那面挂满不同鞭子的墙前,挑选着今天想要使用的道具,“不过你喜不喜欢我也不介意了你恐惧它,就更好。因为这些对于你来说,是惩罚的标志。目前来讲,你还轮不到拿它们来享受快感。”
叶慈蜷起双腿,坐在床上往后缩着,背靠到墙面时又想起背上有精油,于是停下了动作,抱着双腿企图自我防护着。斐城看着他这样,想说点什么,但是当斐然取下鞭子时,他闭上了嘴。
这个时候自以为是地说些求情的话,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用处。当昨晚斐然决定了这项惩罚时,已经无法回头了。
说到底,这也是斐然自己放开了手,让叶慈去跳了这个火坑,但这在斐然眼里,就是叶慈自找的麻烦。
因为在斐然的眼中,如果叶慈不去钻他主动给出的这个空子,不逃离出这个房子,那么叶慈就不会触及到斐然划下的这条底线,也不会得到惩罚。
这场游戏里,斐然是规则,斐然是裁判,斐然也是胜者。而斐城冷眼旁观,叶慈是唯一的参与者。
在叶慈跳下床时,斐城主动地站在了房门口,关上了门,堵住了出路。叶慈瞪着眼看着他,手脚僵硬。
“咻——”
鞭子的破空声拉回了斐城的思绪,这时他才突然发现,他也是游戏的参与者。
他与斐然是双胞胎兄弟,他明白的,血缘和基因这种东西,有时会有奇妙的共通性——比如施虐欲,这种在此之前在斐城眼里有些奇特的癖好,此时却变成了斐城发现自己与哥哥的共同之处。
或许是之前并没有看过斐然使用鞭子,也没有了解过那个陌生的圈子,亦或是之前的对象不是叶慈,斐城也没有过这样去释放自己内心的兽欲,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
在他人,不,目前来说,是在叶慈的身上留下印记,是能够触动斐城某根兴奋的神经的事。
“下一次,我给你开门,你还会走出去吗?”斐然拿着鞭子,一步一步地把叶慈逼到了墙角,“下一次,我和斐城都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时,你还会跑去门口吗?”
“回答我,你还会离开吗?”
叶慈紧紧贴着墙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斐然,张着的嘴失去了言语能力。他的右侧大腿上,划过的鞭痕逐渐泛红,在白净的皮肤上异常显眼,但因为提前擦好精油作润滑,加上鞭打力度的巧妙掌控,那道鞭痕也仅仅只是泛红而已。
“回答我?”话音刚落,斐然再次抬起手,鞭子打向了叶慈的另一侧大腿。
叶慈转过头,惊得闭上了眼睛。
鞭子落在腿上时,缩在墙角的男人颤抖了一下。斐城能看见,斐然用力握紧了鞭子,胸口明显地起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