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晃着神,绷紧了身子承受鱼水之欢
无耻!淫荡!居然在喜服上绣这种东西!
“真是乱来!”叶慈呵斥一声,猛地把喜服丢给了管家,然后大跨步走了出去。
“哎哎!”管家抱住喜服,生怕掉到地上沾了灰尘,“这这这!难道夫人不喜欢这喜服?可是这都做出来了”
管家没了辙,只好把喜服平平整整地叠好,放在了床榻上,希望夫人能回心转意多看这喜服两眼。
叶慈出了房门去,却也不会离开这府内,他不太愿意出门和人接触,只有斐城会时常拉着他出去看看风景吃吃美食。如今斐城不在,叶慈连走出房门的心情都没有。其实想着打包离家出走也只是一时气愤,离了这儿他都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带着郁闷的心情到处晃悠的叶慈,不知不觉走到了屋后的园林里。他不想再看到那到处点缀着的红色囍字,也不想再碰上管家给他炫耀什么大红喜服,这府里的快活与他毫无关系。
背靠着池塘旁的假山,席地而坐,正午的阳光已经过去,叶慈坐在了假山下的阴影里,倒是有些阴凉。他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这几年和斐城的处境,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最初是对立的阵营,在尴尬的境地里和斐城相遇,含着耻辱被包养,到头来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形。这几年来斐城对他百依百顺,他对斐城逐渐过度依赖,难以言喻的亲密情感在漫长的时间里深根发芽。
现在一想到斐城,叶慈的心里便是深深的思念和酸楚,随即又被愤恨的情绪淹没,甚至想着狠下心离开这里,攀上个长得更好看而且更加有钱的男人,再回到这儿来把这个渣男搞垮,让这俩狗男女流落街头。
正办完事打道回府的斐城,怎么也想不到,正在自家里蹲在假山后边儿长蘑菇的叶慈,已经把脑洞发散到这种地步了。
这个古代世界的天色,总是很早就暗下来了。斐城刚进门的时候,夕阳还未落下,只不过跟人吩咐了几句事,在走去卧房的路上,周遭就完全黑了下来,经验丰富的仆人立即点起了灯,在前面为斐城开路。
每到这个时候,斐城就怀念现代世界里的电灯和手电筒,现代的设施简直是太方便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哥哥在旁边,自己可以独占叶慈,这对于斐城来说,每天的二人世界可以让他忘却在这里生活的不便。不过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也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今天的斐城倒是不急着赶回去找叶慈,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这事儿,他想要在这条小路上多思考一会儿。
而另一边叶慈已经回到了房内,喜服仍旧放在床榻上,而叶慈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那喜服,内心如古井无波。
房内只点了一盏灯,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布料上乘的大红喜服,低头思索着。
半晌,叶慈站起身,褪下了身上的衣衫,赤身裸体地站在房内,眼神仍旧盯着那喜服。尔后他拿起喜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婚服应当由自己穿才对。叶慈这么想着,细细抚摸着衣服上那绵密的刺绣纹路。
这婚服若不是我的,就把它烧了吧。
叶慈垂下眼眸,仔细地穿好衣服,心里想着,在自己干完这一票坏事后,去哪儿游玩比较好。
不必为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再留在这里,沦落为他人的笑柄。
叶慈穿上这喜服,颇为珍惜地抚摸着,在房内转了两圈,看着飘旋的衣摆,甚是欢喜。
这喜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哪哪儿都和他眼缘,穿着也极为舒服。
这时候的叶慈早就忘了白天的时候,自己还嫌弃这件衣服来着。
可是这件喜服不是我的。叶慈低下头,又一点点地解开衣带。
男人怎么能穿这样的喜服呢,这喜服当然不是他的,只有女子在成婚的时候,才会穿这样的喜服。
衣带终是解开了,叶慈不舍地脱下它,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将这衣服一同带走。
当斐城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半褪衣衫的叶慈。生怕站在门外的佣人看见房内这幕春色,斐城猛地关上门,落了锁。
“你”叶慈揽过衣领,捂住喜服下什么也没穿的身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我这么快就回来吗?”斐城盯着他,上下打量着叶慈穿喜服的模样。
好看极了,他最适合穿红色了。
房内只有一盏灯,叶慈看不清斐城的神色,只觉得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喜欢吗?”
“什么?”叶慈知道在问什么,但是他不想回答。他攥紧了袖口,把上好的布料捏得皱巴巴的。
“这是我亲自吩咐的,一定要绣这幅图,绣我们屋后的那片竹林。”斐城说着,一步一步走向叶慈,“不要什么龙啊凤啊,就要这样的。我喊了七八个师傅来绣它,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了这件喜服。”
叶慈红了眼眶,在男人的迫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