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痛苦呢。在这一点上,大哥和军长倒是公平的。
“哥,你可以留下他的不是吗?”佐恩的声音一圈圈的回趟在屋顶。
莱曼却笑了笑,放下手,冰冷的脸上露出个难得一见的笑容。
“我更喜欢看着鹰飞在天上,而不是被锁在笼子里的样子。”
佐恩又问。
“哥,你有想过改变这个社会吗。”
莱曼长叹一口气回答。
“现在还不到时候。”
房间里从新变得安静下来,佐恩光脑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信息的声音,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催促着被打开,佐恩伸手看过去。
“雄主,扫尾结束我可以提前回来了,最快今晚就到。”略带兴奋的语气,让佐恩想起那个刚毅冷俊的脸一定也跟自己一样急切的等待着见面。
在阔别了一个多月之久的时间,自己的宝贝儿终于要回来了,忍不住马上就开始调戏他。
“离开这么久,你猜我会怎么罚你?”
光脑的那边,克莱德身穿贴身的战斗服,把他的背影衬得尤为惹眼,宽背细腰浑圆的屁股修长结实的腿,后背骨翼大张,上面被众多鲜血都染成了暗红的颜色,一身尖锐又凶狠的气息。
却在收到这一条信息时,羞得红透了耳朵翅翼都耸拉下来,心跳如雷,平复了好一会才收起手上同样染血的匕首,随便甩了甩手指的血迹,给雄主回复道。
“您喜欢怎么罚我?我都听您的。”
书房里,佐恩眯眼着看对方发来的信息,骨子里的占有欲被克莱德这一句勾的海啸般汹涌,把往日柔和的神色都冲掉了。
“我会让你哭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