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弄到死——昏昏沉沉地、萧若机这样想着。黑色的触手在身体里面搅动摩擦,带起一阵像是电流的带着麻木的感觉,直冲到胸口。如同浑身都被侵犯一样,无力感蔓延到每一寸能动的关节。
青年从喉咙里勉强吐出破碎的呜咽。并不是很疼、但是浑身就像入睡前一样软绵绵地使不上劲。Yinjing倒是没什么反应,可是最里面却把身体弄得越来越奇怪。低头看的话还感觉肚子被稍微撑起来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稍微停一下、投降就是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不过Cao蛋的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嘛。不,这比现实还糟糕意识像和身体被剥离开了一样,明明能组织好语言,却无法完整地吐出来。
“停一下、啊对不-呜啊、起、了啦说是我不好就可以了吧混蛋——”
眼前突然有什么银黑色的东西出现,出于本能,萧若机立即咬紧了牙关。像是嗤笑着这天真的话一样,刚刚被夺走的手枪顶住紧闭的唇,因为唾ye而轻微地左右滑动着。由于恐惧着它突然走火,被束缚的身体本能的颤抖,努力试着移开头,但是根本动不了半分。
细细的触手钻进嘴里,强硬地掰开咬着的牙。被强迫张开的唇上顶着的手枪顶了进去,不久前射击过的枪管仍有余温,比体温还灼热两分。如同在侵犯着口腔一样,枪口顶着舌头,而挣扎中只能屈辱地被迫舔着暖热的金属。曾经用来杀人的兵器被像性器一样侍奉着,因为畏惧与窒息感,不由自主地增加了上下颚开合的角度,却只感觉枪口进入更深处抵到了喉咙。本能地干呕起来,但是对于改变现状什么也做不到。
愚蠢的神明。信仰哪门子的有超越人类之力就敢自称神的家伙,还不如信仰萧若机大人。从神明那里寻求救赎的概率,连向能够说话的人祈祷的成功概率万分之一都没有。轻蔑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粉色的人完全没有看向这边。没关系,因为不管是什么话,那家伙根本不会听。哭着道歉也好破口大骂也好温情的告白也好——他完全、一个字也不会听进去。对这种愚蠢的小孩儿只有来个强制四十八小时拘留,才能勉强管点儿用。从混乱的意识里,萧若机只能够找回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很久以前的培训课里说过,有些人油盐不进。
没了,这篇没了,再往后我们团就慢慢鸽了(确信)
《我没人可搞所以睡了弱鸡》
“呜够、够了吧”
沾着润滑ye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让他身体直发颤。一边玩着里面,一边舔着并不是很明显的胸肌,用虎牙轻咬着ru头。明明很温柔了,他脸上还是挂满泪水,让人更加有凌虐的冲动。
“——马上就插进去。”
“什么、喂、不可以!!你的脏东西要是敢进来就立刻——呜啊!”
毫不留情地按着腰顶了进去,他先是本能地抱住又挣扎着想要离开。Cao了两下就被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喘着气无力地推拒。看来他之前说他不打架就硬不起来是真的——现在还没什么动静。
“够不行、快要唔!厕所——”
他呜咽着挣扎,但是被Cao到失禁也很有趣。在软软的被迫裹住我的rouxue里面又抽插了几下,这家伙就露出一副要晕掉的表情。
“你啊。太容易屈服了吧?不过就是个随便就会失控的哭包,真是,说玩物都不过分嘛。”
他咬着牙抬起头,眼神中的仇恨还蛮渗人的。所以我狠狠地掐着他的腰转成从背后来,他终于发着抖失禁了——床单被打shi了一片。
他趴在床上,已经放弃挣扎了,只是发出带着哭腔的单纯的叫声。色情地、无助地随着撞击而挪动,简直像是祭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