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言不发地确认人失去生命体征,带着一种神圣的激动感悄悄地把人勉强地拖到四楼的图书馆。在穹顶密布的尸体下,身边的这一具尸体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不,还暂时不是尸体?它还能动呢。不过在这个之后应该就会死去了吧。
“晚安,我的好先生。在莱辛巴赫之底安睡吧。”
像是祷文一样地念着不明所以的语句,用手里的刀一点一点割开已经再也不会动的咽喉。折下颈椎时稍微需要用点力气,像是学生时代第一次做生物实验那样。满意地抱起头颅,望着它尚未合上的眼睛。
“快点啦,快点,要在上课前一起回去哦。”
说话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就是想说而已。难得的发泄机会就拜托让我发泄个够吧,既然“你”已经不会反抗了的话——
因为过度兴奋与紧张而喘着气,毕竟以前的二十六年来从未干过如此背德的事,未来可能也不会再有机会。在兜里翻翻找找,就翻出来了不久前拿的套。居然派上用场真是意外。这样想着,草率地把这麻烦的东西戴好,掀起衣服避免衣服沾到血迹——按着头颅、就直接从断面插入了咽喉。
是气管、还是食道?不好意思,生物课实在没有太学好,这种事情就不要让学摄影的人来回答了嘛。用着糟糕的发泄方式,兴奋感几乎快要冲破头顶。润滑ye和血ye混在一起,让那红色有几分些微的被稀释。
无所谓而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地继续着动作,由于不能直接在喉咙里面留下痕迹而感到几分遗憾。血ye还在滴落,但由于谨慎没有让它们落在衣服上,转而在地上形成许多的斑点——其他人看了肯定会很困惑吧,说不定还以为这是什么动物撕咬后溅出来的血。当然不是哦,是你们的大天才与现圣职者以赛亚先生干的好事。
不能用相机记录这一切真是遗憾,不管是被亵渎的尸体还是目前自己脸上露出的想必相当疯狂的表情,简直就是地狱绘卷般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艺术作品。
在开始担心会不会有人来的时候,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处理血迹斑斑的套子可真会变成一件难事,不过刚刚简直让人觉得就算这变成人生能干的最后一件事也算值了。
小心翼翼地提起塑料薄膜,里里外外一点一点地舔干净。血ye和Jingye的味道混在一起,本该是让人作呕的感觉,在这种场合却不仅没有让人觉得不适,甚至还有几分兴奋。将已经基本上只残留着唾ye的废弃物放进它原本的包装里,揣进口袋,准备过一下处理掉。
顺手将兜里顺来的牛nai咬开口,往刚刚被侵犯的切口灌了进去,其余随意地洒在了尸体上,看起来颇为高级的衣服被染上了白色的斑斑点点。
现在地上一片狼藉,白色、红色、以及没有头的尸体。而教授先生的头与几本书籍并排陈列,就像是个书架上的装饰品——如果不是红白混杂的ye体正在滴落。之前学习色彩的时候老师似乎讲过:粉色曾被认为是一种男子气概的颜色,因为是稀释的血ye。虽然自己喜欢粉色,却对这种理论从来没想法。现在才发现,血ye稍作稀释确实是粉色的,像是一杯化掉的草莓圣代搅在一起。
真亵渎啊——这幅场面。好歹也处理一下来过的痕迹吧。总之勉强把手上沾的血迹仔细舔干净,小心翼翼地勉强擦掉了刀把上面的指纹之类,把它丢在了地上。转身下楼,准备去武器室再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