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叫不出来了,一阵无声的痉挛,肉穴抽搐着箍得死紧,顾垂庭低吼着拼尽全力将被勒得生疼的鸡巴送进肠道深处,大股精液猛射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沈芝华也无声的尖叫着抵达高潮,鸡巴,花穴,菊穴三处同时往外喷水。小鸡巴射出的颜色已经很淡了,而花穴却恰恰相反,大量的透明淫水淅淅沥沥往外喷,汹涌得如同小溪流,流淌到后面还连带着淌出些许白浊,昨晚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被带了出来。
沈芝华已经完全脱力,顾垂庭从身后紧紧搂住他,两具汗涔涔的赤裸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心脏的跳动也互相传递着睡去。
沈芝华第二天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喉咙疼得很,只能取消排座场次在家休息。可就算没有声音,他冷冰冰的眼神已经把顾垂庭剜了千百个洞。
顾垂庭夹着尾巴也告假在家陪他。
沈芝华懒得理他,不去梨园也没有闲下来,去书房写剧本。时下,新思潮兴起,他从前些日子就一直在构思一出应时的时装新戏。
写着写着就入了迷,到中午吃饭时间也不见动,佣人们也不敢上楼去叫,还是被顾垂庭耍无赖的缠着好不容易才叫出了书房。顾垂庭黏黏糊糊的非要拉他的手,沈芝华甩开他又黏上来,狗皮膏药似的。
两人拉拉扯扯的下楼来,刚过楼梯拐角,就听得楼下大厅里响起来一个女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