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看柳鱼痴痴地盯着云哥,呼吸急促,面含春色。不禁笑道:“
鱼儿发sao了吗?相公摸摸淌水了没?”
柳鱼自觉把腿叉开,刘峪手指进进出出,yIn水“噗呲噗呲”
“没眼力见,还不过来伺候大nainai,从今以后你在刘家一天,就要
以我为尊,以大nainai为尊,做奴就要有做奴的样子,想以下犯上,先
掂量掂量自己的贱皮贱rou再说!”
云哥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是留下自己了。嘴上应道:“贱奴不敢,
以后身子性命都是爷和nainai的。刚刚得罪了nainai,nainai大人有大量,
不要和贱奴一般见识。”心中暗道:“小贱人在爷面前这样得脸,定
有过人之处,我先假意奉承,小心伺候,再徐徐图之。我既然有几分
像他,再把他的好处学一学,还担心刘家没有我立足之地吗?”
柳鱼听到刘峪让云哥叫自己“大nainai”,又是臊,觉得这是女人的
称呼;又是喜,自己虽不能生育,刘峪却把自己当妻子;又是忧,一
般大户人家服侍nainai的丫鬟,都做通房之用,相公是想收了云哥吗?
两人没成亲之前,刘峪暖床的人不断,多人一起伺候是常事。成亲三
年,只有自己。柳鱼怕刘峪不尽兴,主动说过愿意和他人一起伺候刘
峪,刘峪不甚在意。如今事到临头,柳鱼方觉吃醋。不过,相公是自
己的天,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收作通房,哪怕让自己伺候云哥,
自己也甘之如饴。柳鱼细细打量云哥一番,想象云哥伺候刘峪的画面
,再一想自己和云哥两人一起伺候刘峪的画面,下面shi了。
柳鱼清了清嗓子,道::“云哥,你即进了刘家门,就是刘家人了
。从今往后前尘往事抛开,用心伺候爷,以爷为天为主,其他倒都是
次要。”
这话正中下怀,云哥忙不迭的回道:“云儿谨记大nainai教诲。”
刘峪道;“他自己要为奴为婢,我看你Cao劳家事辛苦,给你用的。
你要他伺候我作甚?”
柳鱼但笑不答,只软着身子一跪,头在刘峪的裤裆处磨蹭,“嗯~嗯
~”的腻歪。
柳鱼的心思刘峪怎会不知。他确实对云哥有几分心思,但云哥太自
以为是,太自大,刘峪想把云哥的傲气磨平了再说。没想到柳鱼不动
声色的收了云哥。看着柳鱼一言不发的赖着自己腻歪,心里有点委屈
,却不敢使小性,不花言巧语的邀宠。只跪着挨着自己蹭,心早就化
了,更怜爱疼惜柳鱼几分。
云哥冷眼瞧着,“小贱人确实有手段。我貌美善床技,爷早晚得收
我,他先反客为主,主动挑明此事,让爷感念他有妻德,我还未得宠
呢,他反倒更得爷的欢心了。哼,亏他是良家子,他若生在勾栏,长
在勾栏的话,岂不左右逢源,艳名远扬,我连站得地都没有了。”
云哥自小活在勾栏,勾心斗角假意迎逢,以求饱腹避寒。没被人真
心待过,也不曾真心待过人。以己度人,便觉得柳鱼也是虚情假意,
一言一行皆为争宠。更确定小贱人果然段位高,不容小觑。他现在尚
不知真心真情是什么,只觉得刘峪是个好人,跟着他就不会挨饿受冻
,被人殴打辱骂。柳鱼就是他美好前程上最大的绊脚石,不踩在脚
下,自己永无出头之日!
“这么想和别人一起伺候相公吗?”
“相公那话如婴儿臂,鱼儿一人伺候时,相公每每不能尽兴,鱼儿
不配为人妻”
“傻瓜,rou体上的满足不如Jing神上的满足,相公每次看到你无论如
何都无限顺从的样子,比Cao一百个逼还满足。”
“无限顺从”,云哥暗自记下。
“今晚想要相公怎么Cao你?”
“小sao逼痒得很,身子又虚。想要相公的大鸡吧暖暖身子,止止痒。一夜都不拔出来。”
“好,你今天表现好,就赏你含一夜鸡巴。”
柳鱼磕了个头谢恩后被刘峪一把抱起,大步流星的向床帐走去,云哥母狗似得扭腰摇tun,跟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