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又鼓了三声,“啪、啪、啪”,随后一合柔软纤薄的掌心,对向军说道:“就算我作弊,那么咱们扯平了,你不用去医务室,我也不赶你走了。之前你说什么来着,你想帮我洗脚?那么作为让你留下来的条件,你就帮我洗吧。”
“呵呵,”唐言抱起双膝,将两掌托在自己颊上,认真看过来说,“等你逃过了第五颗,再说也不迟啊。”
“好。”向军潜意识里从未真正设想过,鸡巴被鳄鱼牙齿擒获是个什么滋味。他向军如果不是个绝境逢生的乐天派,也不可能加入特警队,更不可能自告奋勇地潜入牢里来,接近这只危险又漂亮的白狐。
问题并不出在那六号牙齿上,而是那只鳄鱼玩具本身。早在囚犯活动室内,反反复复把玩过它、拆解过它内部构造的唐言,将它改成了每摁下五颗牙齿,必定会咬合一次的设置。这兴许是一个技术宅,百无聊赖时的恶作剧。别忘了他的高智商,别忘了他坐牢,只是在外面呆得无聊了,换一个新的游乐场,找点儿事做,顺便呆着而已。
“呵呵,哈哈哈”唐言带领一群人鼓掌,大家伙儿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向军。幸灾乐祸是有,春风得意是有,嘲笑他是个傻×的意思,个别人恐怕也是有的;但唯独没有要把他赶走的冷意。
人们晚上八点钟洗脚,是为了洗去一天的污迹,在夜色降临时,酝酿倦怠和困意。而向军于清晨八点钟,为唐言洗脚。他手里抓着精雕细琢的那块肥皂,将突浮着白狐图案、活灵活现的纹理,游走过玉人的足底。他不是在洗脚,他是在近距离观赏一朵、浸泡于晨露中的藕荷。
他甚至觉得,游走在黑白边缘地带的血色爱情,有时比安全环境下傻白甜的爱恋更为刺激。如果唐言是一颗扎满钉刺的水果软糖,他舌尖浴血,也要勾舔着尝上一尝;如果唐言是一朵渗满毒液的半开玫瑰,他拼了命也要剥开花苞,亲吻一口暗藏其中的毒蕊。
然而向军没想到的是,他裤裆里的“犯罪工具”,差一点真就“出师未捷身先断”了。
“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哇!”向军开始以“上天宠儿”的姿态嘚瑟起来,还故作轻松地撸了两下管,待肉棒稍稍硬起来了一些,便盯着唐言,像大灰狼憧憬美羊羊似的,眼神灼火地挺动了两下。虽挺在鳄鱼空荡荡的大嘴里,但给人感觉,好似是挺在唐言濡湿紧致的喉口里那般得意。
那些精致的缝隙,被向军粗健的指头入侵,初时,立刻不习惯地勾缩了起来。可向军勾着嘴角坏笑,偏偏不依不饶地插在其中,执着地张开五指,镶嵌于敏感的缝隙间摩挲,再摩挲,试图让每一节玉葱似的脚趾,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向军一手握着皂块,另一手捉着美人玉足,将皂身轻抵上凹着完美弧线的足弓,慢慢滑动。染了水的油脂,与香软的脚底磋磨而过,像在其上涂了一层奶油。将肥皂往塑料盒里一扔,向军的手指,可以好好地品尝尤物了。
手指整个抽离了趾缝,随后只伸出一根,从第一根可爱的大脚趾,到最后一根玲珑的小末趾,按顺序一根、一根地攥住,拢起指腹,缓缓一拔,将每一根趾头的形状,都细细地描摹过一遍。
他先是将掌心摊平了,覆到唐言的脚底,顺时针方向打磨了三圈,让皂脂彻底融化成泡沫,成为附在唐言足上、最煽情的诱惑。随后他将沾了滑腻的手指,一根一根,缓缓地嵌入唐言的脚趾间。
在工作的时间,顺便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在为爱人永久地戴上镣铐之前,先在他纯真的小穴里,轰轰烈烈地射上一炮,也不失为一种浪漫。向军的朋友曾对他说过:向军,你要是没去干警察,恐怕犯罪人员的名单里,就要多你一个。
唐言被人掌控着一只玉足,由起初微皱着眉头的紧张不适,到渐渐放松下来,昂着脖颈,顺遂着呼吸的轻哼。“嗯”只稍一个舒缓的字音,拖沓着懒洋洋的节奏,从他依稀可见淡蓝色血管的纤颈间溢出来,向军就知道,自己距离彻底地掌控这具身体,应该不会太遥远了。他必须让他更舒服。
唐言的脚背白得剔透,让人联想起塘中白莲的嫩瓣,受着蜜水的滋养。清晨的光线,从囚室的斜窗内漏下,盆中映着一池晓亮的天光,水声滴答,涟漪荡漾。尚且浸于水中的一只脚,像是一块沉默的玉石,被温暖的水流围绕和涤荡,泛着珍珠一样的柔光。
如此的按摩,最是解压。正当唐言满意的时分,向军又伸出一根食指,使坏一般,轮流戳进脚趾窝里,像是一个抠进蜜罐里去、掏糖膏来舔的孩子,向军抽出又插入,在美人脚趾缝
“嘶——嘶——心肝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啊!你怎么就那么笃定,第五颗牙的时候,我就一定会被夹到!你看你,你看你,笑得那么贼,我严重怀疑你作弊!”
6.香艳的洗脚与舔弄足心,口交喷射至体力不支
但向军怎么能想到这些?他的肉棒被夹在鳄鱼牙闸里,嗷嗷叫得惊惧。但还好,真实的情况,并不像唐言吓唬他时说得那么惨烈,向军只是有些疼而已,肉茎没断没折,休养生息个一天半天后,估计一切功能也能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