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发烫,心口燥热,臊得不敢看陈欲行。
操了两下,他舒了口气,才发现许别意的不对劲,重新拔出自己的性器,搂着陈欲行向前挪了挪,伸手去抬许别意捂着脸的双手。
霍与被他逗乐了,伸手抱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两口,然后才重新挤了些润滑剂抹到陈欲行的后穴中,把自己送进去。
“是我给你。”许别意想想陈欲行说那么过分的话,还有一点气,“现在你要求我。”
偏偏有人不知羞耻,“乖宝什么感觉,要不要再摸摸?”
陈欲行快被他可爱死了,又心疼又心软,投降地凑过去给他舔。秀气的肉茎一点异味没有,干净又好像透着点骚气,直直的一根被刚刚的丝带绑得有点粗肿,前段的肉头肿得格外大,滴出的清液看着可怜还情色放到陈欲行眼里都是清甜可口的。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奖励。
陈欲行能屈能伸,软声哄他:“好,我求你。求你了宝宝,用你的后面操操我。”
被干到肉穴里头的敏感点,粗硬的肉棒撞击每一处软肉,捅到深处,相契完整,全部都被满足。再有面前心爱的宝贝娇声娇气地让舔阴茎,一舔就软软地喊他,陈欲行后面爽,前面硬得爆炸。
霍与点头:“好。”
许别意回头瞪他,“你不许说话!”
生存,离不开自己,不允许看任何人,提任何人。他握着陈欲行主动递上的臀,把所有情绪和疯狂都侵入他体内,紧致湿滑的穴肉坦诚地诉说对侵入者的需要和渴盼,让霍与舒坦许多。
见他哭得伤心,霍与心都揪起来了,虽然吃醋许别意每天叭叭叭地说师兄,说他们老师,说他们组里的事,都和自己无关。但也仅是吃醋而已,他从不认为许别意还会对别人有感情层面的兴趣,许别意只会属于他和陈欲行,他很笃定。
“哥哥坏,呜,我明明没有呜呜坏!”
霍与拿了个枕头垫在陈欲行的屁股下面,压着他的腿,大刀阔斧地干穴。那处肉穴大开,贪婪地吃进巨大的肉柱,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进出之间好像能隐约看到穴肉红艳,被操得媚意尽显。
得到支持,许别意哭够了,瘪着嘴把刚刚卸下的手铐给陈欲行拷上。顺带把自己下身的红丝带解开,嘶嘶呼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让霍与碰碰。
陈欲行:“啊?”
“呜”青年像是找到了靠山,抱着霍与哭个够,然后一边抽噎地狐假虎威、为虎作伥,“还要把他、把他绑起来!”
许别意挡了一下,还是被看到湿漉的脸。
“啊!”陈欲行痛的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分,后悔地趴下去抱住许别意,“哭了宝贝儿?”
“不疼,就是想”许别意有些不好意思,凑近霍与的耳朵小声说:“想要被舔一舔。”
“乖宝,坐上来,哥哥给你。”
“没事儿,疼了?”霍与轻轻摸几下,检查过后问他。
“嗯,我帮你揍他。”
被他舔舒服了,许别意也不那么气了,不过有霍与给他出头,他抬头挺胸地把润滑剂递给霍与。给!哥哥操他!
许别意别过头不敢看他,背对着他,让霍与帮他。霍与挤了点润滑剂涂
陈欲行委委屈屈。
陈欲行和许别意角色互换,变成了被铐起来躺床上的那一个,不过陈欲行是什么人,非但没有不好受的意思,还张大腿让霍与进得更深点,顺便还给许别意做了个深喉。
“行行行,那你快点操我好不好?快硬得爆炸了宝贝儿。”
霍与皱眉,用力打了一下陈欲行的屁股。
许别意点点头,状似强硬,可小脸红红,还挂了两粒泪珠,对陈欲行命令道:“快点舔罚你!”
许别意往一边侧身躲他,双臂弯曲继续捂住自己的脸,不理睬他。
霍与轻笑,说:“让阿行给你舔舔,惩罚他。”
把许别意的手铐解开,把他捞起来抱着,摸摸后颈,放低声音安抚他:“不哭,阿行瞎说的。”他的声音温和而可靠,能让许别意尽情地发泄不满。
陈欲行没说谎,他后面是满足了,可是前头挺翘的一根因为无人抚慰硬得发疼,想肏穴想得要命。
许别意腾地脸更红了,他看着陈欲行直挺的肉茎,后面其实早就流水了。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突然非常直观清楚地看到霍与怎么肏陈欲行,不禁呆住。
他看得眼睛正发直,忽而被霍与拉住手,在疑惑之间,触碰到了他们的结合处。霍与拉着他摸上那根巨物,然后腰臀使劲往陈欲行的肉穴挺进。陈欲行“啊”地叫了一声,把许别意叫得脸都要滴血了。这还不够,霍与还牵着他摸陈欲行的后穴,教他揉那处骚肉,带着他捅了一节指尖,撞击间,他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霍与的性器摩擦着他的皮肤,和陈欲行层层叠叠的穴肉结合在一起许别意烫地赶紧抽回手。
“啊嗯哥哥”许别意舒服的腰软,看着陈欲行边被哥哥肏边给他口交,觉得满足又刺激,还有三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