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好多次两个男人的墙角,那些淫靡的声音缠绕他耳畔好几个夜晚,甚至偶尔会不可抑制地想象隔壁两个男人缠绵的画面,想象他们是怎么做的,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但没有任何一次如此清晰。
粗大的男茎,圆润的囊袋,再往后,是诱人的丘壑。霍与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按揉着那处桃花溪源,指间温柔而不失力度,动作娴熟,三两下就揉开了,修长的中指缓慢地探入,深深浅浅地按压。
那处波光粼粼,湿漉泥泞,软肉吸吮着手指,肉与肉仿佛被什么粘合在一块儿,舍不得分开。极致色情的画面赤裸裸地暴露在许别意眼前,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直观地看两个男人的性爱前戏。
陈欲行还骚得不行,故意拉着他的手,“嗯嗯啊啊”地呻吟,但不是之前隔着一堵墙给他直播的那样浪叫,而是隐忍中透着难耐,好似痛苦,又更像愉悦,尾音带着小钩子,勾走许别意的魂与魄。
“好看么宝贝儿?”陈欲行笑得惑人,声音性感得要命。
许别意烧红了脸,半句话都说不出口,简直想就地消失。
可霍与又问他:“要不要躺下来?”
“?”他愣了一下,在霍与的眼神里领悟了他的话,登时僵住,话都不会说了,“不、不,我,我”
“嗯,那以后吧。”
以后要做什么???
许别意快不能思考了,他想了想那个画面——他和陈欲行一起躺着,霍与同时给他俩
“哥!哥别说了。”
“那你好好看着。”霍与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心情很好,低头在陈欲行的胸口上亲了好几下,起身仔细给他扩张。手指灵活地按揉陈欲行的敏感点,开拓疆土,直让那寸销魂地彻底打开。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去捧许别意的脸庞,让他抬起头看自己,“小意,我们是恋人了,虽然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但做爱是很正常的,它像是吃饭睡觉。不同的是,我们的行为是做爱,而不是单纯的性交。不用不好意思,对我们来说,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很干净,很有吸引力。”
许别意很不好意思自己的心思被男人看穿,又觉得这话听着他心间发软。他不知应该回什么,但好歹知道此时应该献上一个吻。
抱着霍与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低着头蹭到陈欲行身边,闭着眼睛和他接吻。正亲得大脑软绵时,陈欲行突然闷哼一声,许别意疑惑地睁开眼睛,疑问地看他。
“嘶,哥,你慢点儿。”陈欲行皱着眉头似乎有些难受,但说完话的下一秒就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把许别意看呆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僵硬地转头看霍与,只见霍与微低着头,左手压着陈欲行的腿根,右手扶着自己的那根粗得惊人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
察觉到许别意的目光,霍与抬头,对着他呆滞的神情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他特意顶了一下陈欲行的敏感点,又退出来,露出整根性器,然后对准入口缓慢地挤了进去。那处褶皱一点一点地被撑开,变得光滑,过程中还好似不够般,开合了两下,看着饥渴极了,最后含入了全部的性器才餍足地紧紧包裹着。
男人看着特别有耐心,动作十分慢,但幅度很大,整根抵入最深处,又全部抽出,再温柔地进入。重复数次,让许别意完整地看清楚男人与男人是怎么用后穴做爱的。
“脏吗宝贝?”霍与突然问。
许别意下意识摇头。
他只感觉到肉与欲,情与爱,什么污秽、肮脏,通通都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
甚至当看到霍与俯下身和陈欲行接吻,腰肢用劲,将自己狠狠与身下人契合时,他感受到灵魂的颤栗。
浑身乃至整个大脑,不可抑制地颤抖,他还没有被男人进入,却好像已经被操到了高潮。
许别意软着身子缓缓躺下,依赖地缩到陈欲行的怀抱里,听着男人们情动的喘息和缠绵的音律,腿间瘙痒似的轻磨,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陈欲行,再看一眼霍与。
然后就会得到他们吻,以及富有力道的爱抚。
真正被进入的时刻,他突然什么也想不起来。被男人们的手施了情欲的火,早将他燃烧消磨,身体又热又痒,陈欲行还换了种热感的润滑剂,指间在他的穴里摩擦,寻找那处特别的地方,找着后又技巧十足地按摩挑逗,欲望、情热,快叫他烧得不知东南西北,一心只想开口求操。
终于被陈欲行贯穿,许别意绷紧了腰背,挺起了胸膛,又重重地倒在床上。
胀,硬,还有无穷无尽的热。
陈欲行很温柔,很照顾他的感受,又有霍与不停地抚摸和亲吻,安抚他撩拨他,但被彻底操到底的数分钟内,许别意还是禁不住想,哥哥是不是骗我,根本不舒服。
直到方才就被探索到的嫩肉被突然顶到,许别意才猛的从瘪嘴埋怨中抽离。
太刺激了,舒服得要命,比刚刚被手指按摩还要舒服,有一点酸,好像还有点疼,但马上是喷涌而来的快感,把之前的酸疼难受都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