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觉得,如宣怀孕后变得胆小了很多。明明以前敢对自己又踢又打,现在却整日闷闷不乐,一惊一乍。
大夫说了,孕夫不宜忧思过多,要李瑜想办法开解如宣。
李瑜的办法是没有办法。他不知道如宣到底为何如此,而如宣与他有夫妻之名后仍没有对他完全卸下心防,李瑜是有劲也无处使。
若说找外援吧,杨灵灵那臭小子一向跟他对着干,不作考量;神子与如宣倒是关系密切,个性也大方可亲,但李瑜总感觉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了
总之,不到最后,李瑜是不打算请动神子的。
李瑜三天后就打了自己的脸,请来了神子。因为他发现如竹坚韧的如宣竟然在无人处悄悄抹泪,他却无论如何也撬不开如宣嘴巴。
只不过是到李瑜府上见如宣,王子们倒也舍得放尤星辰独自出去玩半天,不过没有告诉他实情,相信尤星辰见了如宣自然会真情流露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不明真相的尤星辰冒着薄雪走在李府中,对据说孕肚明显的如宣充满期待。他以前见得人少,至今还没见过怀孕的人呢。
这时正值隆冬,如宣一点也不怕冷的样子,非要坐在院中赏雪,下人如何也劝不住。
如宣正被下人劝得闹心不已,忽然见尤星辰戴雪而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尤星辰温暖的纤手拉住他道:“如宣我来看你了,快给我瞧瞧宝宝!”
如宣不由一笑,道:“傻孩子,宝宝还在肚子里呢。”
尤星辰当即摇着他手臂撒娇道:“那就给我瞧瞧肚子。”
如宣哪能拒绝这个娇气包,当即亲亲热热搂住尤星辰便回房。瞧得墙后偷窥的李瑜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尤星辰拿开放自己进去那个位置取代之。
二人入屋后,观虞上前一步拦住李府下人,只让两位主子说悄悄话。李府下人无计可施,回禀了李瑜,却得到听观虞意思行事的示意。李府下人不敢不从,只好按下心中的奇怪听令。
没了下人打扰,如宣眼见的放松了许多。尤星辰见状奇道:“方才见你愁眉苦脸的,是为何?”
如宣白净面皮一红,无论如何也不肯说。
尤星辰当即使出绝招,整个人扑入如宣怀里撒娇道:“说嘛说嘛,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嘛。”
如宣一想也是,便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原来怀孕三个月后,双儿天性敏感的身子会越来越渴求孩子父亲的抚慰,时常睡着觉小xue突然自发流水淌shi衣服。如宣跟李瑜是打打骂骂过来的,在他面前放不下架子,空虚了一个多月,身子越发难耐,有时甚至想要得掉泪
尤星辰是第一次听说孕夫这些私密事,他自己日后也是要生宝宝的,便又顺势问道:“自己不行吗?或者除了孩子父亲以外的人呢?”
如宣摇摇头道:“自己不行。别人的话,我也不清楚。”
尤星辰眼珠一转,道:“那不如我们试试?”
“这”如宣犹豫一阵,又觉得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便点头应好。
尤星辰当即扶如宣坐在床边,也不脱他衣服,只坐在他脚边从衫底探入纤指摸索。如宣下面着实空旷久了,纤指才从小Yin蒂来到xue口,便被充沛的水量惊得阵阵讶异。看来如宣所言非虚,孕夫是真的特别想要。这么想着,尤星辰也不管前戏不前戏了,手指探入花径找到sao心便抠挖、按压、顶钻,花样齐出。
舒服得如宣下面又软又麻,搂紧床柱便轻锁黛眉低低呻yin起来。
然而尤星辰越深入,如宣却越发感到如同隔靴搔痒,还差一截。如宣只得拉着尤星辰的手道:“神子,算了吧,还是得孩子父亲来。”
尤星辰也不意外,到后来花xue虽然还在出水,如宣本人却已是没什么反应了,看来别人是不行的。
如宣慰劳地亲了他粉颊一口,给尤星辰擦擦手,道:“不说这些了。神子,近日过得如何?和王子们相处得还好?”
说到坏蛋王子们,尤星辰有七八桶苦水要倒,便搂着如宣变粗的腰和孕肚,小嘴叭叭便控诉起来。
这日尤星辰果然霸占了如宣大半天,才与他在后院依依不舍道别回宫。上了马车尤星辰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修书一封道明如宣的难处,着小厮转交李瑜。
他就只能帮忙到这了。
回到宫中,日月兄弟问起来,尤星辰没有隐瞒的,叭叭叭一通说,连自己向如宣告状眼前二人都说了,眼神还带埋怨,示意他们反省反省。
兄弟俩大笑着扑倒尤星辰就是一通蹂躏。
反省是不会反省的。倒是李瑜,引狼入室犹不自知,真该反省反省。
(李瑜如宣的rou在番外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