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他自由活动会不会是一个错呢。
回到公寓的赫lun娜不经这么问自己。
她想,她只是怕自己的小宠物跑了或者死了。
她想起了若干年前自己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梵猫,一只毛发白得发亮的小家伙,头上耳朵上是ru黄色的斑纹,平时温和机敏的模样,被她管教的时候瑟缩着,而正当她以为小公猫乖巧而疏于照看的时候,它却跑了。
大概还是没有阉割的缘故,不知道为何,看着小梵猫的时候,她总是没忍心下手,就像她始终没有对男孩下狠手虐待一把一样。
大概是感觉比较纯净吧,是那些为了上位彼此出卖的同僚所没有的纯净。
她巧妙得和竞争对手周旋,处处不落人把柄,同上级暧昧,从而在一群男人里占据一席之地。在外她像男人一样果断且心狠,力求在表现上盖过那几个同僚,而私下则不免压抑。
久之她便动了给自己物色小宠物的念头,自然,找个犹太男孩再好不过了,哪怕出事,也能及时处理掉。
而看见男孩的第一眼,她心里就有了决定。
他的长相完全是符合她口味的那种,她喜欢那种顺从,不是万般不甘心的被迫屈从,这个男孩太乖巧了,仿佛他的性子向来都是绵软的,这种本该属于女孩子的性格Yin差阳错的在一个男孩身上,倒产生了另一种奇异的效果。
她第一次碰触到他前列腺的时候,他浑身紧绷着,那种绵软的呻yin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她得承认,男孩子的声音非常诱人,不论她做什么,虐得狠了,或者寻常玩弄着他,他都是颤颤巍巍的,半是压抑半是情难自抑的叫出声来,又或者是哭腔得喘着,小口而又急促的喘着。在濒临释放的时候会稍微不受拘束一点,不论如何,都只会把她的嗜虐欲激发得更厉害。
就像是引诱一般,男孩的顺从和软弱的性格只会让她想做更多。
大多数时候,她只会变着发自玩弄他的菊xue,刺激着肠道里隐秘的核心,让他一次次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呻yin。
但是偶尔她也会把冈萨洛捆绑起来,尤其是他的性器和睾丸。
她偶尔会恶劣得拘束着他的性器,不准许他释放。
这般,他只能可怜兮兮得憋着,实在难受了则是哼哼唧唧的求饶,又或者是发出难受的声音,就像梵猫挨打的时候一样。
这么一来,赫lun娜就很难忍心继续了,大多数时刻,赫lun娜认为自己对这个家伙总是仁慈的。
但是也偶尔有不那么仁慈的时候。
比方说她恶劣得享受用热腊为男孩清理毛发的过程。
把蜡豆加热到微烫的融化状态,然后猝不及防的,把一勺热蜡倒在他敏感的睾丸和私处附近,带着黑色橡皮手套的手迅速把热乎乎的蜡涂抹开来,揉搓着那俩脆弱的小球,直到热蜡几乎都凝固了。
期间那种隔着黏糊的ye体揉搓玩弄着两颗小球的手感让她产生了奇异的兴奋。
这真是奇怪,她的嗜虐欲和心理快感因为这个男孩而越发奇怪起来。
如果说带着手套的玩弄使她兴奋的话,那把凝固冷却的蜡彻底扯下来,则是嗜虐欲的顶点。
她享受看着对方痛楚的模样。尤其是热蜡被撕扯掉的最后一秒,他扭曲的脸,和尖叫着高chao的脸,重叠在一起,在纯净的基础上平添了一分妖冶。
而他小球以外的部分,则无法带给她太多的心理快感,这也一度让她不解。
赫lun娜想着,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她阖上了摊开在膝盖上的小说,用一个金属书签仔细的卡好。
她摊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唔他只是个玩物吧,她阻止了自己的想入非非。
唉,最近对玩物浮想联翩的你可真是无聊透顶啊。
外边的天色是Yin沉的,云朵就像她此刻的思绪一样纠缠在一起,固执得不肯放任何一缕光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