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原以为晋升成中等rou便器,在高楼层伺候贵人会好过一点,没想到比之前还难挨,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
沈夜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用花洒将肮脏的rou便器冲洗一遍,然后给他后庭灌满了生理盐水。
林六肚子涨得像怀胎七八月的妇人,他跪在床前拼命夹紧后xue,后面没有肛塞只能靠自己生生忍住,不敢滴落一滴下来,否则必定会遭受更残酷的折磨。
沈夜双足踩在对方柔软的肚皮之上,当成坐垫一样踩踏,此举跪着的rou便器更是剧痛难忍,强烈的排泄意使林六忍不住蹙眉,后xue里装着的ye体呼之欲出,他死死夹住小嘴不敢放肆,冷汗直冒地求饶。
“爷,饶了贱奴吧!”
“饶?这可不是惩罚。”沈夜脚下用力,踩住那圆滚滚的肚子凹陷进去,恶意地笑着,“这可是对你这下贱的rou便器的赏赐啊!你的贱xue不知盛装了多少人的尿ye还有Jingye,爷现在让你清洗一下,你不该好好感谢我吗?”
“是,是!贱奴谢谢爷的恩赐。”被这样踩踏林六疼得不行,感觉体内的脏器都移了位偏偏还不能表露出来,他在沈夜小腿上磕了几个头,控制住脸部表情,卑微的笑。
“哼!”沈夜又踹了一脚,笑骂,“贱货!”
“啊!”
林六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沈司用力的一脚下去使他后面泄了气,喷出了一些ye体。
反应过来的rou便器惊慌失措,赶紧夹住不听话的后xue,砰砰砰地在地上不停叩头认错。
“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求爷饶命!”
沈夜却觉得这样很是有趣,大度地挥挥手没有惩罚,只是让人跪好,一脚一脚地踹在rou便器的肚皮上,涨得要死的肚子一点点瘪下去,后面的屁眼像是水枪一样随着踢打不断喷出透明的ye体。
林六也说不出这样的排泄究竟是一种解脱还是另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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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将肚子里的ye体清空后,沈司又把他绑了起来,双脚离地,像是一头畜牲一般吊在屋子中间。
沈夜拎着一根鞭子,围着这只rou便器踱步转了两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林六的身体其实算不上好看,在会所这些年不断遭受残忍的调教,毒打一顿都是家常便饭,哪怕每次都涂药身上也还是留下了大大小小的鞭痕伤痕,倒是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伤疤。
这也是因为会所规定rou便器不能顶着一张丑脸去面对客人的缘故,看到一张恐怖的脸谁都不会有兴致,因此调教师都会尽量避免对他们的脸造成永久的伤害,并且三申五令要这些rou便器保护好自己的脸面。
沈夜握着鞭柄在林六的性器上碾磨,这根大鸡巴要是长在寻常男子身上足以成为傲人的资本,不知多少人争抢着跪舔,可惜却长在了一只尿壶身上,也只有被虐的份了。
他挥舞着鞭子,一鞭扫在这根大rou棒上,脆弱的Yinjing立马多了一道红痕,可怜兮兮的耷拉着。
林六脸部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咬紧牙关忍住哀嚎,绑住的双手死死握成拳头。
“没关系,你可以随便的大叫。”沈夜Yin恻恻地笑,语气令人不寒而栗,“反正我只是想把你打到失禁而已,至于你想怎么挣扎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