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沈司在司徒易身边已经服侍了将近一个多月,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身形拔高了不少,脸蛋也长了些rou,不再像以前那么面黄肌瘦,整个人瞧着比之前圆润了不少,模样更加讨喜了。
清晨,沈司醒来静悄悄地爬去洗漱,在主子的卧室里奴才们出入都只能爬行或者膝行。
完成个人清洁,他爬到床脚下,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司徒易的脚趾,以此叫醒。
作为娇生惯养的少爷,他的脚白皙细致,比很多普通人的脸还要白净,一点脚皮也无,每一个脚趾甲都修理得干干净净。
沈司含住司徒易的大半脚掌,轻柔吮吸,舌头流连在各个脚趾缝,尽全力服侍讨好。
突然,口中的脚又猛地深入了几分,司徒易醒了,沈司顾不得被撑得发疼的嘴角更加卖力地去舔脚,舔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品尝世间美味。
司徒易任由这奴才好生服侍了一会儿,才收回脚,沈司取过备好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脚掌,跪到床中间磕头请安。
司徒易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他一贯有着严重的起床气,每日都要闹上一闹。
沈司摸不清主子哥哥的想法,更不敢作死抬头去偷看司徒易的表情,他五体投地的跪趴着,显得整个人儿乖顺又臣服。
又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易才慢慢开口道,语气依然不太好,“抬头。”
沈司刚一直起身子,便被一巴掌打飞,脸颊高高肿起,他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
看到司徒易微微发红的手掌,他可心疼坏了,说:“哥哥,让奴才自己动手吧,别打疼了您的手。”
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脸,只担心司徒易会不会手疼。
在年幼的沈司心里,司徒易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了。
发泄了一下子,司徒易心情总算稍微好了一点,起床气也消去一点点,瞧沈司眼眶红红地盯着自己的手掌,满脸心疼的样子很是有趣,他笑了笑把手伸到小家伙面前,戏谑地说:“哥哥是有点疼呢,不如小司给我吹吹?”
沈司握住他的手,呼呼地吹了两下子,抬起头亮晶晶地望着司徒易,问道:“这样哥哥会好点吗?”
“嗯,好多了。”司徒易摸摸他的头,“我要起床了,叫人进来伺候吧。”
司徒易下楼的时候,司徒行正在慢悠悠的用餐。
“父亲早上好!”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懒洋洋地打招呼,“大哥二哥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他们?”
“奴才给老爷请安。”
沈司跟在司徒易后面,走到餐桌旁他现按照规矩给司徒行叩头才钻到底下充当小少爷的脚垫。
“他们今天有会开,先去公司了。”司徒行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低贱的奴才,只宠溺地望着他的小儿子,解释道。
沈司也不觉得难过,他明白他在司徒行眼里不过是一条狗,一个奴才,一件会喘气的物件罢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所谓的父亲,高高在上的家主,他心里眼里只有司徒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