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的媚笑,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差点永垂不朽
的胁迫话语:不要动喔,要是小鸡鸡不小心滑进去了,我就把它剪掉!
做完彼此都不会放在心上的威胁,大姊这才转过身,专心地扭着身子,伺候
起夹在雪臀缝中的巨棒。
股交,在真真正正地占有妈妈之前,她也曾给我做了无数次,比起妈妈的悉
心与熟练——和上一次的足交一样,大姊扭动肢体的动作根本是青涩至极,但也
正因为这种略为粗鲁的举动中带有的青涩与嫩稚,带给了我另一种极为特别的刺
激感。
大姊的屁股一如我幻想中的完美,圆润的形状又挺又翘,兼与那糕点般的弹
性与柔嫩,皮肤亦是滑腻地有如凝酯,充血的大鸡巴夹在两片粉软无比的嫩肉中
滑动,这种舒适感让我不住地冷颤。
在越加激烈的抽动下,面对着我正上上下下匴动的雪白裸背,雪颈延至椎背
呈着一道柔美线条,每当那不安份抖动着的龟头不时划过股中那道娇嫩的肛菊,
总会引起大姊半刻的停暂和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想射了吗?大姊满头香汗地问着。
快了你累了吗?听出大姊话语中的喘息,我反问道。
废话!
要不然,我来?
大姊迟疑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停止下体的滑动,放松身子让我起身。
我扬起身,从背后紧抱着大姊的身子,双手搓揉着乳球,让她的双腿紧紧合
并,半曲着蹲坐在我身前,竖立在臀办之间的阴茎一时间差点滑入屄口,让我和
大姊忍不住同时呼了口气。
不能插进去喔!大姊转过头来不放心地再次叮咐。
欲望已累积到了临界门口,这时多说无益,抱着怀中美肉,我自然是不客气
地开始大力抽插,用吃奶的力气使劲肏干着大姊的臀肉。‘啪啪’肉与肉拍击的
声响,是我的大腿猛力地朝大姊白皙粉臀的拍打声。
不要那么用力
在我粗暴的撞击下,她的屁股呈一大片炽热的火红,肉体的交接之处更是一
片湿糊糊的狼籍;汗水润湿了大姊秀美的发梢,敏感的胴体在肉体无隔膜的交触
下相信她也感受着雄性的强壮,这个时候,大姊才露显出女性的娇弱,在一阵如
暴风雨的疯狂肏干下,她只能摇着屁股,任凭身后的男人爆操着她的股沟。
呜大姊,我要射了!
嗯你射吧射给姊姊射在姊姊身上!
毫不停歇的狂干,我再也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抓着大姊嫩乳的双手猛一下
地使力抓住,十指之间肉陷肉,强烈的痛楚也让大姊娇喊出声。
将身子向前倾挺,爆涨的龟头滑过粉嫩的雏菊,来到了美穴的入口之处,放
肆一顶,拨开了大姊那神圣不可亵渎的处女地,将那片红粉色的肉膜强制裸露在
淫邪的棒眼下,一股浓的化不开来的脏浊精液朝穴中狂野地灌溉!
发泄完毕,浑身上下无一不舒爽无比的我,仍用着那微硬的龟头在滑腻的阴
唇上磨啊磨,值到大姊回过神来,从我身上爬起,我才意犹未尽地将武器回收。
我叫你射到我身上,不是往那里射!大姊恶狠狠地扒了我一下头:老
娘我今天是危险期,你往里面射那么多,我有可能会怀孕你知不知道?
人也爽过了,这个时候如果还敢回嘴我就是乌龟王八蛋,我只能委委偌偌地
陪着笑,直到大姊宣布了一连串不平等条约,才将眼前这位下体还淌流着精液、
浑身赤裸的美女大神恭送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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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妈妈而言,我和姊姊两人不单单是她的心头肉,更是她这一辈子的期盼、
生活的全部,相信这也是当初我之所以能成功的攻掠妈妈芳心的原由之一。
然而,如今为了性欲而背着妈妈配合姊姊设计她,让我内心不由纷生一股罪
恶感,可笑的是,我倒不会为了这一点点罪恶感而拒绝大姊的提议,相反的,这
股罪恶感反倒成为我体内热血燃起的动力与冲劲。
和妈妈结合的这一段日子以来,我们母子俩随着越来越亲昵的接触,关系也
迅速地加温,久而久之,渐渐成为类似于恋人的亲密关系,而不再是败德的乱伦
交错。
今天,在亲姊姊窥拍下,大演与母乱伦的春宫戏,居然给了我一种久违的兴
奋感。
我知道姊姊并不是同性恋,她对妈妈的迷恋心态,似乎踏进一种扭曲非常的
诡异境界,令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一次又一次肉体上的接触,大姊正在我面前剥下一丝又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