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超过自己膝盖的水深,孔霆就有一种被撅住呼吸的绝望喊。
他在水中挥舞着双臂,直到抓到一只手臂。
孔霆眼睛都还未睁开,就四肢并用地缠住了那人。
“只有把你扔水里,你才懂乖顺。”穆蹊飏冷哼着,眼底的温柔一闪即逝。
这种被人依靠着的感觉,他好陌生,也好心痒。
穆蹊飏就着他两腿分开挂在他腰胯上的姿势,只从亵裤中掏出自己昂扬的怒剑,寻到后庭处,一挺腰,整根没入,进入到一个紧致柔软的地方,立时舒爽地叹了口气。
孔霆呜咽一声,睁开眼睛,水光慢慢氤氲散开,张口吐出不成声的气息。
脑海里还是那个人的身影,孔霆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挣扎起来,后仰着往水中闷去。
穆蹊飏欲火焚身,半点儿容不得他的抗拒。拉下垂着的两段白纱,两孔霆的双臂捆着吊可起来。孔霆双腿胡乱蹬着,穆蹊飏毫不留情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一个翻转。
“啊!”
孔霆一阵晕眩,痛的几乎岔气。
穆蹊飏掐着孔霆的腰杆,因孔霆挣扎而激起的愤怒,此时皆化作了炙热的情欲。不管身下的人是否已经适应,埋在甬道处的孽根便如野马般驰骋起来。
混合着水声的rou体交媾声不断地起伏着,孔霆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像是任人玩弄的提线木偶。
穆蹊飏又是狠狠地一顶,孔霆忽地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旁边侍候的几个嬷嬷闻声看过来,见着血还有不断溢出的趋势,急道:“炀王!不好,他咬舌了。”
穆蹊飏冲着松竹嬷嬷道,桂欣宇、楚鳕,一人一百板子。说完冷冷地补充一句:“按规矩来。”
他说的规矩,便是裸身受刑。
楚鳕被人喂了暂时失声的药。孔霆虚弱无神的目光看过来时,他只是流泪摇了摇头。求他。
求他不要想不开,不要离开他。
孔霆懂了他的意思,只无奈地闭了眼。
“梅,去把草香子叫来。”
“是,炀王。”
穆蹊飏吩咐完,又继续腰上的动作,冲撞的力度没有丝毫地减弱,反而越发地狠厉。
孔霆口中的血从下颔处随着身后的冲撞而四处飞溅。
为了不被噎着,他只好一次次地把血往回吞。
蓦地,孔霆瞪大的眼眸,埋在小腹间的异物,顶端震颤着,像是活物。
一股激流涌入深处,孔霆发出急促的啊啊声。
穆蹊飏退出自己软下的男根,在飘动的薄纱间整理好着装。爬上池边,吩咐人把他解下。然后打开一道机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