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祖对他似乎也不同于往日了,有种失而复得的珍惜,珍惜继而化为更迫切的占有欲。
“就做完这次……”omega靠在墙上时想,“就这最后一次。”他不想说破,更不想让自我欺骗立马破灭,反正经过不久前和侯爵的那次,现在湿起来足够快。
狼狗在这时叫起来,邵南云却无法抽身去安抚它,总还有残存的清醒,知道要回自己房间的床上去,今早和侯爵来了回站着的,完全挂在alpha身上时邵南云总怕自己摔下去丢人,omega在新一轮情欲袭来时,模模糊糊想起侯爵说他轻得像小猫。
却恨吠叫声接连不断,他伏在罗耀祖耳边说了几次去房间里,对方也全然不顾,仅用胯下硬邦邦的东西一个劲往邵南云腿根蹭,现在仍隔着衣裤,omega便提早想到自己后穴吞吐阳具的模样,索性放着罗耀祖胡来不再管了,只是他非常想叫狼狗安静一下,夜间电台柔软琐碎的情歌才衬得销魂欢好,狗才不管邵南云的小心思,它每吠出的每一声都在给情欲降温,“怪不得养大狗得有大房子……”邵南云怨恨地想,下一刻却浑身僵硬。
“去房间里!”他轻下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危机中生出的力气也足够他推着罗耀祖藏进暂时的安全庇护中去。
狼狗还留在原处,只是不再大叫了,alpha仍开口想说点什么,被邵南云马上捂紧嘴巴。“我不知道叔叔会在这时候回来。”他对罗耀祖耳语,弄得好像自己才是偷情的挑起者,可邵南云即使在说话时也捂着对方的嘴,不叫人作答,“赶紧藏起来……”慌起来的omega说着便硬是要罗耀祖往双开门的衣柜里去躲,又听着突突心跳繁琐房门,关好电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事实却是,无论深夜的来者是谁,他们都不觉得发生在邵南云这里的事有值得探个究竟的必要。
“你千万不能出声。”等他自己同样钻进衣柜里,邵南云声音轻颤着对罗耀祖说道。高大的alpha夹在棉被、毛毯和成堆未叠的衣物间很是憋屈,“我好害怕……”邵南云迫于狭窄的空间,不得不将脸埋进罗耀祖满是汗味的胸膛。
“别怕……”等适应了局促的状态,罗耀祖才谨慎、小心地安慰自己的omega,他们同时为自己想象出了急迫的危险,幻想也催促得情欲重新勃发起来,好在不管外头有什么人,都没打算管到里屋的衣柜之内。
邵南云不敢,也真不再说话,罗耀祖也突然和omega默契起来,他靠在柜板上,面对情人压抑着喘气,只解开裤链放出勃起的阴茎来,又握住那截细腰,一寸寸喂邵南云的湿穴吃进去。
衣柜随着抽插嘎吱作响,邵南云只当自己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发疯了,他甚至无法去感受节奏,耳边的每句爱语也听不真切,omega明白自己是清醒的,不过是行为失了支配。
几件挂起的衣袖不断拂他的脸,像是被附了魔,要从后头将人拽离,时而又去堵住鼻息。邵南云努力同塞满热烘烘织物的逼仄环境抗争,周身流淌过暖和的酥麻,其余皆尽黑暗,眼前的蒙昧、遮蔽中仍有暗潮翻涌雀跃,几乎忘了欲望里还存有另一人,然后他被标记了——未经过任何抵抗,这件事就完成了。罗耀祖将阴茎插在他内腔里射精的时候,邵南云也为自己手淫着达到高潮,腺体被咬破的痛感反倒逼omega加重了撸动的力道。
Alpha的声音清晰起来,不住呢喃出没有任何意义的词句,是邵南云的名字,絮絮的废情话。
“不……好……”他咬住撩到自己脸前的袖子,半圆的实心铜纽扣将上颚抵得生疼。“好想死……”
“给我生个孩子……”紧密插进宫腔的阴茎又是狠力一次挺进,邵南云完全糊涂起来,他盘算着如此的不合算,但根本记不起该如何行动,这时候他念得仍是侯爵。
冯文昭用两根手指逗他张开嘴,他以为他还想让他口交,吞下的却是药丸而非精液,微苦和喉咙里的异物感让邵南云皱眉,侯爵贴心地轻挠起他的下巴。
“能管你这一整天。”这句话邵南云当时没听懂。
侯爵含了冰凉的果子露,百香果滑溜溜的籽粒滑过两条舌头,omega闭上眼,任由感官混沌迷茫。“要了我吧……”他有一下每一下地吻着罗耀祖的嘴唇,恨不得底下那根射进更多些。
“能管你这一整天。”侯爵对他说。
新的一天,竟然依旧有闹铃像寻常日子一样敲响,太阳光出奇明亮,天却冷下来许多。邵南云仍在同幻想中的掠食者争斗,他小心地从门缝中探出头去,像老鼠躲避着猫头鹰,又好像夜晚而非清晨刚刚开始,一切都很平静,没有人声也无狗叫。
他暂时将心放回去,赶紧将门开得更大些,好放罗耀祖也溜出去,从房门穿过厅堂仍是危险的旅程,他们走得极度顺利,眼见着将要迎来终点,alpha头脑仍犯浑,不舍地欲去吻邵南云作为告别,omega正顺从着,蓦然睁眼却是一个激灵。
陌生人,或是说仍未被习惯的陌生人,正跪坐在地毯上打量着两人,狼狗乖乖地将头压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