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不是普通鸟儿,而是鹰隼,古代皇室为了这些高效的猎手,不惜同山林湖水间的部落发动战争,现在这种几近灭绝的猛禽被赵家人作了自己的徽记,所以,哪怕那辆车子再是笨重老气,郑天德也要开着它耀武扬威到冯文昭跟前,现在冯文昭想起车子,接着迅疾地编出话来救自己免于皮肉之苦。
“我也知道我们老爷不是个东西呀,但我还要养家糊口没办法啊......”
“那南云......”听罢,罗耀祖马上松了手。
“那个恶棍强迫omega们,他喜欢挑中学生、处子,我不知道......但你的omega不知什么时候在街上让人看上,而后强绑了去的,他还会给钱去羞辱omega们......”
罗耀祖却是再不敢听下去,转身就对着坚硬的墙壁拳打脚踢。
“现在我再想想,啊对......咱们是见过的,你的omega,他......开始那会儿完全是绑架和强暴,我听见过他哭,然后我们老爷,他那个恶人,他骗omega,就说......说只要听话就娶他,让他荣华富贵......”
还没编排完,冯文昭再遭罗耀祖重拳,他直接倒地,几乎不省人事。
“你那狗日的老爷现在在哪儿?”罗耀祖揪着领子拽起冯文昭的上半身。
“就......”冯文昭吐出流进嘴里的血,“他就在华园酒店,但,他有保镖,还有枪。”
“正好,老子也有枪。”
冯文昭抚着自己的胸口顺过气来,“那好,那极好。”说着他又忍过一波疼痛,“我......我帮你把他弄出来。”
“怎么,还惦记着呢?行了,行了,你想上就去上,反正以后也肏不着了。”
他只把眼睛看向地毯,上面趴着葡萄藤和黄鹂鸟,而苻宁伏趴在床上呜咽不断,下半身糊满黄白的污浊,长颈酒瓶被郑天德握在手里,在omega红肿撕裂的后穴进进出出。听见表哥的声音再想起,苻宁只是去伸手遮住脸,可郑天德还嫌他这样,又落手在被掐捏出青紫的屁股上再加拍打。
冯文昭强装出来,当自己是个全瞎子,“世子邸下,只是您那辆车?”冯文昭镇定地应回去。
“我父亲送给我的,怎么了?”郑天德停了动作,狐疑起来。
“在那之前,陛下把那赏赐给您父亲?”
“你哔哔叨叨想放些什么屁?”
“如果是御赐之物,那要是毁在您手里,岂不要担上大不敬的罪名?”
“肏,你说什么呢?”
“您的车给人砸了。”
这下冯文昭惹得郑天德急眼了,立马穿好外套就要出去,苻宁好不容易被放开,揪起被角蜷缩成一团,冯文昭当即就想扑过去护住表弟,可想不到郑天德竟不由分说地把他这通风报信的人一并挟走。
“让我去看看阿宁......”
他连声哀求,郑天德却不可能把omega看得比御赐的轿车重要。
“肏啊......”
郑天德一见车子的惨状便脱口而出,他甚至一时不太敢上前去。前风窗像是结其了层层蛛网,但这还不够,四块侧窗个个成了破洞,像被猎枪击中的怪物正恼羞成怒大张开嘴,划痕和凹陷布满引擎盖,神气展翅的猛禽被打得歪过去。
酒店的保安们正死死把罗耀祖扭着控在一边,郑天德逼着自己再去看看,望见掉在车轮边的铁锹,立马就知是凶器,手下拦了拦他却没用,郑天德直冲到罗耀祖眼前咆哮起来。
“你他妈屄的疯逑了!砸老子的车!老子惹过你吗?”
但立即他又觉得事出蹊跷。
“谁他妈的让你干的?”
逼问着又实在是气不过,对着罗耀祖连打带踹,但不想对方竟哼也不哼一声,梗着脖子抬起头死瞪过来,半句话都没有。
“你这怂哑巴了?你敢惹老子现在不敢说话?肏你妈!是不是棠清于那个臭娘们让你来的?她还会干什么呀?赌狗一条!就想陷害老子是不是?”
被连打带骂整了一通,罗耀祖还是一句话也不回郑天德,却是冯文昭在一旁先慌张了,一个随从总是试着去让自己的主子冷静,另一个正拽着冯文昭的胳膊,他逃脱不得,再别说救下苻宁来,更实在是怕再叫郑天德发现自己在背后的挑唆。
那边罗耀祖让酒店安保们捏着,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奋力挣扎,安保们也随着放松手上力道。
“不说是吧?”郑天德再问仍无回应,手下再是劝他暂且别闹大事,他还是要掏出枪来恐吓。“你要是不承认是棠清于指使的你,老子有枪也不给你个痛快,我非得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块块打碎......”
冯文昭也是吓得发抖,似乎自己腿上的骨头已经碎了,他偏过头去,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他甚至觉得该自己动手把舌头割下来。
而另一边,却是酒店安保和自己手下两方都在苦苦劝着郑天德,正叫罗耀祖瞅准了脱出两条手臂来,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