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不怎么认路,也不晓得有什么冲撞您的地方......”
“你来寻的是这家?”
邵长庚扬起脖子看了看对方所指,“不是。”他谎道,“我真是不太熟这片的路才停下来,并非有意窥探您的家门。”
来人这才放轻押钳力道,“掉个头,去走别的路。”这般说着,邵长庚被从地上拉起。
现在他的右臂用不上全劲,唯有虚架在方向盘上才能缓解疼痛,掉头开出去老远,直到家多有人迹的杂货店门口才敢停下。
再有小孩子来敲车窗卖香烟时邵长庚理也不理,他将握拳的手舒开,手心冲向自己,刚才混乱拉扯间,对方的袖口脱线叫他刮了去,像是铜鎏金的材质,边缘的锯齿在掌心压出一圈凹陷,邵长庚再将扣子放至明处看,上头印刻的图案便亮了出来。
为作对照,他忍痛放下手去衣兜里掏出枚镍币来,即便多处有异,半展双翼的矛隼仍以相似的程式高居整组纹样之上。
这时候又来了几个乞讨的,混种的黑孩子蛮横地扒过来给他擦车,中尉心烦地将印着皇室纹章的硬币在手里转了转,再拉开车门将它朝马路中央扔远了,丐童们一见有钱可拿,立马像逐食的鱼般挤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