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阎鸿对着‘帅破苍穹’这四个字的文件夹感触颇多,先是感叹世上怎么还有这么自恋的人敢给自己的每个文件上都加上这四个字,再是嫌弃的想这个人不是长得丑需要心理安慰就是个天生的智障,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重要文件的命名上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
而现在那个恬不知耻的天生智障正站在阎鸿的身后,窸窸窣窣地不知又在搞什么鬼。
静谧的浴室里突然传出了包装袋撕裂的声音,让阎鸿几乎是立刻转头看向声音传过来的那个地方。
林远正背着阎鸿站在开了柜门的洗漱台前,微微低头双手不停的摆弄着台面上的器具。
一开始阎鸿还有些呆愣,可当他看见林远转过身手上拿的东西后就有些不淡定了“你...你不是说只要我尿出来了就放过我吗?”
闻言林远轻笑一声,紧接着拿着手上的医用浣肠器具一步一步逼近阎鸿。阎鸿不由自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顾不上还挂在腿弯的裤子连连朝后退去。
林远突然加快脚步腾出一只手揪住阎鸿的后领,一只脚勾住卡在两腿间的裤子用力一拉,阎鸿立刻做出伏地的动作。
林远拽着阎鸿有些shishi的发梢,强迫他仰头与之对视“你对我的话可能有些误解,我说的是尿出来,就放过你前面的那根玩意儿。”
阎鸿四肢着地头颅被迫抬起,刺人的灯光绕过林远的脖颈,直接照在阎鸿的脸上。阎鸿被刺的反射性眯起双眼,从微小的缝隙中看着林远模糊不清的脸。
母狗一样的姿势刺痛着阎鸿的脑神经,他的脸憋得有些涨红,甩着头想要挣脱林远的桎梏,却因为长期未进食固体食物而有些手脚无力,挣扎两下就不得不喘着粗气上下起伏着身体。
仰头喘息间阎鸿瞥见林远手上的那袋医用浣肠ye,心里憋屈的很。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稍稍缓过劲儿后出其不意一爪子将林远手中的浣肠ye拍了出去,那个像挂水用的输水管在被拍出去的瞬间与袋口脱离开,浣肠ye争先恐后地从那个小口里涌出,不时发出噗嗤噗嗤声。
林远不屑地嗤笑一声,对于阎鸿小猫一样的反抗行为不做理会,蓦地松了手将卡在阎鸿两腿之间的脚收了回来,转身回到洗漱台前。
阎鸿转着有些酸疼僵硬的脖子,在心里暗暗咒骂那个睚眦必报小心眼的男人。等他脖子稍稍缓过来,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菊花一凉激的他肛门一缩。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林远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好像在替阎鸿惋惜。突然林远贴近阎鸿的耳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爪子这么利,那我就替你打磨到不敢随意伸出来抓人。”
阎鸿不甘示弱地瞪着林远,可在下一秒他就突然软了身子,连瞪人的凶狠眼神都变的勾人起来“呵啊...什么东西?拿出去!”
林远嘴角微勾,左臂死死压住不停挣扎的阎鸿,右手转动着清洗用具,直到阎鸿浑身猛地跳了一下,他才停止了转动专攻那个点。
gui头状地清洗用具有着六个孔,细长的五层电镀管身在阎鸿体内左右转动进进出出。水流顺着六个孔喷涌而出,细小的水柱时不时冲刷着凸起软rou,激的阎鸿也跟着时不时抽搐两下。
突然那gui头状的东西猛地顶住那块软rou,颇有技巧的上下按揉着。阎鸿的心也随着那东西的轻重上下起伏着,一口气压在心底不敢呼也不敢吸。
太过注意那东西的动向,倒让阎鸿忘记了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肚子里蓄着水。渐渐鼓胀的腹部让阎鸿有些受不住,四肢打颤薄汗铺满了整个身体,鬓角两旁蓄着的水珠缓缓划过阎鸿的脸侧。
“够了...”阎鸿的眼神有些涣散,微微发抖的双股急切的想要将屁股里的水吐出来“已经满了。”
林远随意扫了眼手柄上的刻度,然后一把勾住阎鸿的脖颈,贴着阎鸿的耳侧残忍道“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