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我带你去看看你以后住的地方。”说罢林远便起身带着阎鸿出了这间屋子。
阎鸿住的卧室其实就在林远的隔壁,里面的装修风格也和林远的那间别无二致。他皱眉有些不解,以前林远调教他的时候吝啬的很,睡觉也仅仅是绑住他扔在墙角就完事了。怎么如今签了那什么契约之后,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容阎鸿多想,林远接着将人领到以前的调教室。阎鸿在这个调教室门口驻足良久,耳根微微泛红,眉目间写满了‘不想进入’四个大字。
偌大的屋子里除了满墙壁的调教用具,也只剩下屋子中央那突兀鎏金色欧洲宫廷的单人座椅。林远没管阎鸿在想什么,径直走到调教室里唯一一把椅子那坐下“这间屋子就是一个界限,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只要你进了这个屋子,你,就是我的奴。”
听见林远的话,阎鸿心里的那个反劲又上来了,他一抬头看见林远也正盯着他,林远深邃的眼眸一时让他竟忘了要说什么。此时的林远跟刚刚和他谈判的那种神情判若两人,如果说刚刚的林远像个Jing明的商人,那么现在的林远就是这里的王、这里的主宰。
高级的黑色西装裤因主人两腿交叠,而微微向上缩着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脚脖。西装的主人此刻正慵懒地靠着沙发,左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下颚则微微搭着左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林远做出来竟有隐隐的压迫感。让人想跪下,想向他臣服。
阎鸿被林远这么盯着,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之前一直被身体忽略掉的Yinjing锁和体内的跳蛋,也渐渐变得明显。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肠ye,也慢慢从体内向外淌着,将早已泥泞不堪的后xue变得更加shi润。
林远嘴角微勾,对于阎鸿的反应他很满意,这也正说明之前一个月的调教起了作用。林远依旧坐在沙发上,原本支着下颚的左手朝阎鸿勾了勾,示意他进来。
当阎鸿准备跨步进来的时候,就听见林远轻笑一声,接下来林远说的话却让阎鸿耳根处的红晕蔓延到整个脖颈“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进了这间屋子就什么也不许穿,同样你也只能跪着。”
这样的语言羞辱搁以前,阎鸿绝对会打的他连妈都不认识。但是此刻这样的羞辱却让阎鸿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阎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手指颤颤巍巍的将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下。当指尖碰到那灰色的裤衩时,阎鸿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下,快速将手缩回。
在听见林远的嗤笑声后,阎鸿抬头瞪了他一眼。继而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将最后的一道防线褪去,露出粉色的全包Yinjing锁。
脱衣服对于阎鸿来说难度也不算太大,别说赤身裸体被林远看,阎鸿早就从里到外都被他摸个Jing光了。只不过以前是被动的,现在是主动。但是下跪对于阎鸿来讲就有难度了,这种是折损自尊行为,即使林远说过被调教的那一方也并不是就低人一等,他也难以接受。
阎鸿光着身体,在门口挣扎了很久。林远也不做催促,等他自己想清楚。